念夏见了欢喜极了,忙开始念叨道:“十四阿哥对福晋还是很好的。福晋呀,奴婢帮您用薄荷油揉揉太阳穴吧!”
“好…”
婉婉听着念夏妙语连珠喋喋不休,索性就闭上眼靠在一边。
…
胤禵骑马再次回了前头。
胤祥见他回来,就问道:“十四弟这是拿了年福晋的薄荷油,给弟妹用去了?”
年氏也晕车。薄荷油准备了不少,一路上人虽然憔悴,却也勉强跟上了进程。这,几乎是靠这薄荷油的。
胤禵却没回答胤祥的话,只是拉了拉缰绳,鞭策了一下马儿,就继续向前跑去了。
“…”胤祥念叨着弟弟怎么愈发闷了,就又嚷嚷着问道:“十四弟,你这为什么戴着斗笠呀?会不会看不见前头?”
胤祥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只是愈发觉得,前头的胤禵似乎跑得更远了。
“我说错话了吗?”
胤祥挠了挠头,也鞭策着马儿,继续往前追赶道:“十四弟,你这样逃避哥哥我,是不行的呀!”
…
躺在马车上的婉婉,很快地就睡着了。
困意袭来,一觉就是接近傍晚的十分。
耳朵边上少了马蹄得得得的响声,多了人烟嘈杂的吆喝声。街道两旁,从参天树木变成了成群结队贩卖东西的小贩。
“卖糖画咯——”
“卖糖人咯——”
婉婉登时就起身了。
她…终于再次回到杭州了。三年后,借着舒舒觉罗婉婉的身子,回到了她魂牵梦萦的杭州。
PS:
胤禵:求求你,放过我!
胤祥:?弟弟,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