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阁主双腿发颤,大惊失色。前几日都不曾见到此痕,定是这几日在二层境被咬的。
吉吉阁主曾在无数傀儡之下求生,对那些凶恶恶心的傀儡又是害怕又是恶心。
“吉吉阁主?您怎么了?”
他伸手抓住染漫的手,“姑娘这齿痕从何处来的?”
染漫疑惑,这齿痕确实有些奇怪,像这样的小伤口染漫时常会有,可是因为体内有月昙花,所以她的伤口恢复的别一般人快,还不会留下疤痕,可是这个齿痕愈合后却一直留在了手腕上,让染漫很是头疼。
简直不要太丑!
只是这吉吉阁主表情如此严肃又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威胁。
联想到昨晚那个男子追捕细作,想来那个男子身份了得。
保险起见,此事还是不要声张。
“哈,昨晚外出赏月,不小心被一条野狗给咬到了。”
野狗?
“哈哈,这野狗倒是生猛。”吉吉阁主与蓉玘有约定在身,此处也不是多问的场合。便不再细问了。
“哦……原来这位学员已有师父了?”累尚阁主有些痛心,“不知是哪家阁主?”
“只是个不知名的教习,累阁主不必上心。”吉吉阁主插话道。累尚阁主很是不满的看着他。
还是染清尘机智。
“不知其他学员还有疑问否?”
人群之中一个高个子男子挺头而出。看其穿着,应该是野生修真者无疑。
“阁主。”那男子看着高壮,实则恭贤有礼。对着二位阁主行礼后,男子开口说道:
“鄙人来自高山,因天资愚钝,不曾入白马非马学习,自学苦修三十余载才及二层境。今日前来就是想要让二位阁主解我心头惑。”
“请讲。”
“修真修真,共有三个方向,占卜不说,鄙人是个粗人,只想强身健体,将来报效大陆。只是,这器术的区别是何,我终究没弄明白,故而也不知该如何更深入的修习。”
听罢问题,正是累尚阁主的擅长,心中想着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这位修士,如何称呼?”
“鄙人刘樵。此次前来所为二事。一为解惑二为野猎。”
“原来如此。要说这器术的差别,实在是微小的很。如果真的要说区别的话,器师更加专一,术师更加广泛。但器师有器师的优点。随身携带,受环境的限制小。术师的变化更多,但受环境的限制大。这样说可明白?”
刘樵还是一脸疑惑。
嗯,勤奋可嘉,悟性太差。在心中下了结论后,累尚阁主继续耐着性子解释道:
“打个比方,有一人甲术木,有一人乙使木剑。甲在任意有木元素的地方皆可操纵木元素,前提是必须有木元素。而乙只可以使木剑,却不受木元素限制。但是术木之人也可以选择深造木元素的某一方面。这么说明白吗?”
“哦!明白了明白了。多谢累阁主。”
四周传来恍然大悟的叹息声。累尚阁主得意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今日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期待大家野猎场上的表现!”
讲授结束已经是中午了。听书堂的人陆陆续续散去。唯有染漫还在听书堂发呆。
“你说,我师父会去哪里?”
染漫有些郁闷,自己最近的修行仿佛遇到了阻碍,提升好像很困难,而师父又一直不在身边。染漫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她也很喜欢她的师父,可是她真的急需一个人来给她一些建议。
比如她究竟应该如何选择。
摩挲着小白,染漫的内心突然涌现出深深的无助感。来到这个世界,曾经所依托的人现在都离开了她,她是不是到了自己做选择的时候了?
“漫漫,你为什么会认那个严教习做师父,你可是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不会伤害我的。并且,我对他有一种亲切感......”
说道亲切感,染漫突然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男子。他也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哎,不想了,我们一起去准备准备,还有半个月一年一度的野猎就要来了,这可是我第一参与野猎!”
一想到野猎,染漫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野猎对于白马非马还算是每年的大事,三层境也有野猎,但是由于大部分人很难达到三层境的修为,所以三层境的参与人数倒是没有这么多这么热闹。
“好!”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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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的小剧场:
今天体育课上:
体育老师教我们地面格斗技巧:
具体内容见作家说……
你只有一次机会,否则你就死了。”
看着姐妹们神秘莫测的笑容,我知道不是我一个人想歪了……→_→辛苦了,那位陪体育老师演示的小姐姐。这个姿势真的尴尬。
为了不被屏蔽,我也是费尽心思了。ㄟ(▔,▔)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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