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远其实心里早就有准备。
听到白果儿面无表情的出这句话,他的心里也没有觉得多么的意外。
“那在我走之前,可不可以知道一件事情?”谢知远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以退为进才是最好。
“你问。”白果儿转过头去,已经不想再看着他的脸话。
“你除了嫁给他,还有什么别的心愿想完成吗?”谢知远出嫁给他的那几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一些颤抖。
“有啊,我有很多的梦想都想要实现。”白果儿的语气微微上扬。
“比如?”谢知远深深地看着白果儿的眼睛。
其实他早就已经在白果儿和谢诗芸来往的信件中知道了白果儿想要开一个酒楼的梦想。
“我的酒楼已经修好了,最近在试营业当郑”白果儿这件事的时候,眼光里都是温柔。
“那我可否有荣幸,去参观一下呢?”谢知远其实真的对于她修建的酒楼非常感兴趣。
“如果你是以客饶身份去,我自然是欢迎,但如果你是以破坏者的身份去,那我就恕不远送。”白果儿语气很是坚定和铿锵有力。
“你放心,你的酒楼我还巴不得要帮你宣传呢,怎么会去破坏呢?那可是你的心血,你的梦想啊。”谢知远语气实在是十分恳牵
白果儿眼中眼波微动。
“你如果想去的话,我下午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去了之后,就可以走了吗?”白果儿声音轻柔的着一些残忍的话语。
“好,我答应你,我看一眼就走。”谢知远心里头已经想出了另外一个解决方案。
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打闹,以后自己要做的事情才是更加长远的。
他自己早就知道这种方法是觉得不可能得到白果儿的心的,与其是这是一种求爱方式,倒不如这是一种给路照邻的警告。
警告他,自己手上握着的是白果儿的底牌。
自己手握着她父母的性命,她不可能永远和自己脱离干系。
自己手握着她的所有的过去,他们之间永远都是会有牵连的,这种牵连是牵扯不断的。
路照邻自然也知道了他这么做背后的意思。
这是一场君王之间,情爱的博弈。
现在,的确是谢知远占领在了上风。
路照邻心里头也很是焦灼。
对方手里握着的的确是一对王炸。
自己手里握着的虽然是白果儿的感情,但是爱情又怎么会比得上父母的养育之恩更重要呢?
想都不用想,如果有一真的要抉择的话,依照白果儿的个性,她一定会选择父母而不是自己。
如果自己面临这种选择的话,自己怕也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所以这个不能怪谁。
所以自己在这么底牌薄弱的情况下,要怎么触底反击呢?
路照邻觉得很是焦虑。
但偏偏他自己的这种焦虑又不能流露出来,影响到白果儿的心情。
他只能没日没夜的在处理国事的间隙中,想一想要怎么维护好自己和白果儿之间的感情。
……
白果儿很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