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御凌寒忙碌了起来,奏折比平常多了一倍。
花沫无意中看了眼,那些大臣上奏的内容,似乎都不太友好。
她神色动了动,看着桌案前正看奏折的御凌寒。
就在这时,御凌寒放下手中的奏折,漆黑的寒眸看向她。
“没登基之前,我是最不被看好的皇子,在朝中,也没有什么支持者,
即便没有那日的事情,他们心中对我也早有不满,”
不受宠。
又没有支持者。
花沫挑眉。
“那你是怎么坐上皇位的?”
“遗诏。”
“遗诏?”
花沫有些疑惑,既然不受宠,为什么会有遗诏?
“嗯。”
御凌寒似乎不想提这件事情,只应了一声之后,便把奏折扔到一边,站了起来。
“千篇一律的东西,不必再看了。”
花沫瞥了眼奏折,耸了耸肩。
“听你这么,我这个皇后的位置摇摇欲坠,好似也当不了太久。”
闻言,御凌寒眼眸深邃的望着她。
“除非我死了,否则皇后的位置一直都会是你。”
完,他又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狂傲的口气道。
“还是你觉得我如此无用,连一个的皇位都守不住?”
当然不是。
花沫神色一顿,还没来得及话,又听他道。
“三后便是秋猎,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秋猎?”
花沫愣了下。
御凌寒:“不错,这是御国每年一度的皇家狩猎,为期一个月。”
花沫眼眸亮了亮。
她在皇宫呆了那么久,还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