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潇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执念,只看了一眼便问道:“没了?那其他人呢?杨大人韦大人他们怎么样了?白先生没因为我受牵连吧?”
枭王看着她轻轻一笑:“给你这样一个结果,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官做就活不起了。哎呀……寒山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林潇敲着手里的公文逼问道。
枭王微一挑眉,伸手拉住林潇道:“你刚刚唤我什么?再叫一声。”
看着枭王渐渐逼近的身影,林潇不由得开始紧张:“喊你……你不喜欢就还叫枭王好了……”
“谁说的不许,乖,再叫一声。”枭王笑得妖冶声音低沉带着勾魂摄魄的味道,林潇看着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寒山……”说完林潇就满脸通红的底下了头,心里不住的愤慨,怎么好好得一个名字叫出口却这么羞耻?
“好了。”枭王轻轻抚着林潇的头轻笑道,“这一声是你早就欠着我的,如今总算是养了点良心出来。过来坐,我与你慢慢说。”
林潇随枭王随意坐了,枭王屏退四周轻轻看着林潇缓缓道:“这次也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潇儿未进官场就已经有人出来替你说话了。”
“啊?谁啊?怎么了?”林潇听着这话不由得开始紧张,这朝中形式分明是留她不得,是谁这么不惧世俗的替她求情?
枭王缓缓笑道:“你不如先说说你和那白居易,白乐天有什么关系?”
林潇一愣,这白先生当真如当初答应元衡的那般做了?说个实在话,对于武元衡临行前的托付,林潇根本没有心,只当那是朋友间的客气。
朝堂如战场,战场刀兵相见,引援又岂是简单的事?更何况白先生向来不附党羽,她一个枭王手下的人,按理说白先生应该避嫌才对啊。
林潇皱眉思索着娓娓道来:“我和白先生在一场宴会里见过,可能是刘辙那孩子向先生提了几句。刘辙是刘禹锡的侄儿,刘二十九和白先生又是莫逆之交,他们经常和元衡一起喝酒吟诗。元衡临走的时候我去给他送行,也见到了这位白先生。元衡不放心我,白先生答应元衡在朝堂多多照顾我。就这么简单……可是白先生一向洁身自好,甚至当年刘二十九都没能说动他和王叔文一起联党革新。按理说不应该啊……他说什么了?”
枭王轻轻一笑,展扇轻笑道:“那就难怪了。”说罢只是举起茶杯轻轻品了茶,并不急于回答林潇的问题。
林潇这边都要急房了:“哎呀,听你说话我还得急死。”
枭王嗤笑一声缓缓道:“今日在朝中,新皇下令再贬王涯为虢州司马、韦贯之为巴州刺史,杨於陵为岭南节度使。你的白先生奏状,直言诸人不当贬。不过今日也不算全无收货,这王涯是新皇的人,韦贯之、杨於陵是我的人。他将自己的人也贬出京都,有意的制造假象,让我认为这次贬谪是炎魔所为。而在朝中,我的实力明面已经走了个大概。这次,我随你们一同离开,就留着二人在京都斗个你死我活罢。我要和潇儿一同出去快活了。”
林潇听着来了兴趣:“哦?枭王怎知这王涯是新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