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在断崖看了个一清二楚,这瓮城的确是个易守难攻之地,排兵布阵也是颇为讲究,看去像是个行家。
众人一齐进了瓮城,来到了府在大厅坐定。枭寒山一路笑意盈盈并未说话,闲庭漫步仿佛在自家庭院一般。
倒是陈墨如临大敌,战报听得心不在焉。
终于将一切都处理完毕,陈墨看向枭寒山:“枭大人此来找陈某何事?”
寒山将手的茶杯放下,笑意不减:“陈兄弟,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详谈?”
陈墨手心都在冒汗,看来眼前这个姓枭的就是犀渠提过的‘儒魔’首领枭摇公,大壮说他已经见过潇儿了,那这次来找自己……
“好,请。”陈墨转身带着寒山进了书房。
将一切嘈杂掩盖在门外,陈墨额头冒出了许些冷汗,他已经见过了炎魔有多难缠,恐怕就是现在,自己还在炎魔监视的范围,现在又来了一个……
寒山像到了自己家一般坐了下来,看着陈墨笑了一声:“陈兄弟,我们自见面以来我都是在帮你,你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又是为何?”
陈墨掩饰住慌张,转身坐下了:“枭大人说笑了,这声兄弟,陈某不敢高攀。”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倒是和潇儿的反应如出一辙啊。”寒山笑得有些危险,“听说,你是她未婚夫?”
陈墨听见这句未婚夫怔在了当场,心里五味杂陈,潇儿……
寒山看陈墨的反应笑了:“莫非,潇儿在说谎?陈兄弟并不喜欢潇儿?我看潇儿倒是活泼可爱,喜欢的紧,不知道陈兄弟可否ChéngRén之美?”
陈墨皱起眉头:“枭大人,潇儿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又怎会让给你?”
寒山甩袖站了起来:“陈兄弟,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才能,我也很欣赏,我将昭平许给你,你以后便是驸马,可直接入朝堂为我效力。”
“陈某自知没有福气封侯拜相,守着妻子过个太平日子便足够了。”陈墨拒绝的干净利落。
寒山笑了:“陈墨啊,你还真是……天真。”寒山转过身看向他,“在我之前,炎魔来过了罢?”
陈墨在长袖之下握紧了双拳,一言不发。
“说实话,以你们现在的情况,是时候站队了,否则……”寒山朝着陈墨踱了过去,“你觉得你们还能撑多久?”
“在我手下你们所有人都可以保全,可是炎魔呢?若你们真的归炎魔麾下,你信不信她的第一道命令便是处死犀渠?”寒山站在陈墨面前,阴影如乌云一般笼罩着陈墨,“你猜林潇会如何选?”
“潇儿不能没有我……”陈墨低着头看着地。
“我也知道,你舍不得。可是你又能给她什么呢?乱世之中我能护她周全,而你呢?”寒山嗤笑一声,看见陈墨的额头沁出了汗珠。
言下之意,若不归降,便起杀心了……
“对了,听柒颜说,你身的内丹,好像是林潇的?”寒山还在不断地侵蚀着陈墨的防线,“林潇还因此沦为人族,有了生老病死?”
陈墨猛地站了起来:“够了!”陈墨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这是我和潇儿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若你真的有意联手,我们一起去书院见潇儿详谈。”
“陈兄弟,你好像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寒山慢慢踱到陈墨身后,“我现在,就是在和你谈联手之事。你将林潇给我,我把昭平和荣华富贵给你,至于我和林潇的事,就不劳你插手了。”
“不可能!”陈墨向前走了几步,气息不稳。
枭寒山开始失去了耐心,收起了笑容,自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案:“这是我给潇儿准备的,打开看看。”
陈墨转身疑惑地拿过盒子,慢慢打开……
南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