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默默握紧手中的黑子,既然已经带了身家进局,她便不必再怕什么了!
林潇静下心环顾四周,发现此地是沛县,找到自己的那家客栈,拿来纸笔,林潇伸手写了张纸条,冲着窗外长啸一声,便飞来了一只信鸽。
林潇将信轻轻捻进竹筒,还未盖上筒盖,门便被敲响了。
林潇一愣,这敲门声?难道是?陈墨?!
林潇立刻打开了房门,看见陈墨静静的站在门外,语气一如往常:“潇儿?你怎么了?”
林潇伸手拉过陈墨,一把便抱住了,有了陈墨,她手中的胜算便又大了一分。
陈墨惊讶道:“潇儿,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往常我在时未听你叫过信鸽……”
林潇自他怀里抬起头:“陈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同我站在一起,是不是?”
陈墨点了点头:“潇儿,到底出了何事?”
“没有太多时间解释,陈墨你先将账本都拿给我。”
不一会账本便到了林潇手上,对外陈墨是家主,手中的账本并非明细,而是名下所有产业的记录及每年获利。
林潇需要立刻知道自己晚了别人这么多进局,被人先手占去了什么。
清点了一下,除了整个瓮城,还有西南一带的商会被人占去不在她名下了。不过好消息是盐铁等命脉尚在自己手中。
这样一来贸然去瓮城,附近没有自己的势力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行,可师姐万万等不得了。
林潇抓住陈墨袖子郑重道:“我要夺权,拿下瓮城,当得这乱世首屈一指的人物。陈墨,你会帮我么?”
陈墨皱了一下眉:“为何?发生什么事了?”
林潇摇了摇头:“事情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可能会死……”
陈墨急了一把抓住林潇手腕:“为何不能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执意要问?难道有什么事比活下去更重要么?”林潇抬头看着陈墨的眼睛。
陈墨冷静下来,心下了然:“你想要,我便帮你。”
林潇起身抱了一下陈墨道:“你现在联络各方势力,集聚于国西南,围住瓮城。”
“潇儿说铁甲?可铁甲尚未练好,贸然出动恐怕不妥。”陈墨皱眉道。
对了!林潇一拍脑门,自己还有只铁甲呢!
“那犀渠呢?犀渠在不在?”林潇激动问道。
“在是在,不过前些日子的消息说他练兵之时受了些伤,这几天应该还未养好。”
林潇皱了下眉,受伤?一个魔怎么会受伤?
林潇猛然想起之前先生的话,对了,现在无论陈墨还是犀渠都只是凡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