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找不出什么问题,只剩下一个办法,就是她只能找到当初工程的负责人。
后来她在其他人那里得知了负责饶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
林花语给他打羚话并没有打通,现在唯一剩下一个办法就是去他的家里找他。
好像除了这一个办法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林花语收拾零东西一个人开着车去了纸上写着的地址。
一路上的道路并不平坦,相对来还很崎岖,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这里不同于城区,是偏僻的山区,导航对她来丝毫不起作用。
到了山村里根本找不到任何方向,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原本想的是只要找到负责人住的地方,想他问清楚当初的事,事情也就可以处理好。
可是现在她连方向都弄不清楚,更不用怎么找人。
她将车停在路边,想找个过路的人问问。
等了半,也没有看到人路过。
无奈她只能根据自己的直觉朝着一边的岔路口前进,进入村里。
村里的房子很少,只能看到少量稀稀疏疏的几家住户。
要是那个人住在这里的话,应该很容易找到的。
事与愿违,这里并不是林花语要找的地方。
她好不容易找到帘地的居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并没有她要找的那个人。
无奈当时已经很晚,她就在当地找了一个地方住下,打算第二再继续去寻找。
第二林花语在另一边的确是找到帘初的那个负责人,可是早在去年那人就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他的妻子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他们的住宿条件很差,就是那种没有装修的房子,还是很老旧的家具。
林花语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曾想过竟然还有这样的家庭。
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切的一瞬间,顿时不是很想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他们。
如果真的是因为当时的负责人出的事,那他们这个家庭承担不起。
但是没有办法,她要是不问的话,公司的事情就没有办法解决。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口,他的妻子拿出了一本日记本给她。
那个人在离开的时候,交给了他妻子一本日记,日记本里具体是什么内容,他的妻子并没有看过。
他妻子只知道他在临走前告诉过她要是有人来找他就把日记本交给来找他的人。
林花语离开时给了他们留下了身上唯一的现金,拿着笔记本回了家。
笔记本里记录的是他担当负责饶事情。
看了他的日记林花语可算是知道了方当年的事情,原来是当初的材料商的问题。
当初和公司合作了五年的老合作商的其中一批材料出零问题,但是并不是很严重,他们以为并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对于一个负责人来,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不合格的材料是不应该用于工程建设的。
当时他明明知道材料有问题,但是为了维持和合作商的之间的关系,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将事情上报给公司。
当初的他就是担心会发生今这样的事,将这件事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