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阮淮看来是很浪漫的一种感官。
不过没来得及多加感受,就被某人破坏了这样浪漫的氛围。
顾予棠把她拉了起来说:“看完了,我送你回去。”
阮淮抬头盯住他。
顾予棠皱眉,“怎么了?”
“我在想我现在不喜欢你还来不来得及。”阮淮把憋了一会的心里话说了出口。
结果话音刚落,阮淮就被顾予棠直接扛了骏马,顾予棠拉起手缰,另一只手以完全强势压迫性的姿势把她圈进怀里,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驾马驰骋离开的霎那,他语气强硬而沉淡地说了两个字:“晚了。”
他骑马的速度疾风般快,于凛冽寒风中,阮淮不得不抱紧了他。
“顾予棠,你都没问我祈了什么愿……”
“我又不信这个,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就好了。”
“……你不可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
“不然你把祈的愿说与我听,我来替你完成。”
阮淮抱紧他结实精瘦的腰部,冲着月色大声喊:“我要顾予棠一直喜欢我,不管将来要做什么样的顾予棠,都可以是阮淮的顾予棠!”
“这个不用祈愿。”
“这个本就是事实。”
顾予棠用最平铺直叙的口吻,讲出了让阮淮最怦然心动的话语。
阮淮第一次觉得,好听的话语,不再只是简简单单的形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