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阮淮正在医护区找秦毅把脉拿药,也不知是不是跟昨日在山折腾了一天的缘故,她起来以后脚腕更痛了,早饭也吃不下去,只好来找秦毅看病了。
等楚二老过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阮淮露着手腕在给秦毅把脉。
阮淮听到脚步声后,循声转头望过去,看到身后的顾予棠和楚二老,愣了一愣,刚出声唤了楚二老,楚老婆婆就过来了。
“阮阮,你有没有事?”
阮淮摇摇头,“我没事,婆婆你们怎么过来了?”
可她刚说没事,楚老婆婆就看到了阮淮的手腕遍布着的几道很深的红痕。
“还说没事,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啊?昨个儿在婆婆家里时还没有受伤的!”
顾予棠听到这话,也盯着阮淮的手腕看了两眼。
那是昨晚被他用缰绳捆出来的深红交错的痕迹……
一夜过去了,阮淮手腕的捆痕还没有消退,可见……他昨晚不知轻重地绑得她多疼。
阮淮低头看了一眼,嘴唇轻轻抿了抿,很快把手收了回去,轻声说:“山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而已,婆婆别担心。”
顾予棠微微侧过脸,沉默不言。
然而站在一旁的秦毅表示,作为一个军医,他是很清楚阮淮手腕绝对是是被捆出来的捆痕,但是他不说。
因为他看到某人已经侧脸看向了别处。
同时秦毅心里一阵沸腾,觉得对他们少将军又产生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