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予棠在看到她抬起的手后,终于意识过来阮淮是被他绑得疼了,眼睛才会那么红。
顾予棠把她抱了下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并且在临了回营帐之前,叫住了松权,嘱咐松权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松权目瞪口呆地看着顾少将军抱在怀里的人,但只看了一眼就被顾予棠的眼光刀子扫过来,松权自觉收回目光应下命令赶紧掉头走人。
顾予棠抱人回到营帐,将阮淮就近抱到桌案。
桌案很冷,阮淮一坐去就感觉寒意顺着后背蔓延来,让她身体不自觉绷紧了些。
然后她低下头,眨了一下睫毛,微微垂着双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顾予棠正在给她两只小手解绑。
阮淮的皮肤细薄柔软,被粗粝的手缰绑了一路,尽管松了绑,捆痕还是很深很红,并且几根细细白白的手指头也被挤压得通红。
那样的绯红,很像是……被人欺负过。
顾予棠在看着这样的阮淮。
阮淮感觉到他的注视,也淡淡地抬起眸,和他沉默地对视。
好像除了生理知道要做出了疼痛的表现,阮淮自己却仍然很无关紧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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