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只狼并非是被人惊慌失措下胡乱刺死的,而是被精准地刺中了要害处,那道刀口,比秦毅划得还要完美漂亮。
让人很难去想阮淮刺杀这只黑狼时是怎般冷静的画面。
阮淮此刻的小脸白得发冷,她的颈领不知怎地有些凌乱地翻出来,露出来白而细瘦的颈子。
听到马声,阮淮像是才从一场血腥杀戮中回神过来,抬头,看了看马的顾予棠,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将匕首收回鞘,转身继续往前走。
顾予棠下马,他腿很长,几步就追阮淮,一言不发拽住了阮淮的手。
碰到的瞬间,顾予棠下意识收紧了手,因为阮淮的手指比他所想的更要冰凉。
明明她的皮肤纹理轻软,触碰着的脉络却像是被冰透了的。
不仅如此,阮淮的肩颈也在细微地动了动。
被顾予棠一碰,阮淮像是才清醒过来,小脸冷白,轻撇他一眼,扯开了他的手,径自往前走。
她好像早就忘了自己受着伤这回事,脚尖踩在潮湿草丛,很没有重量的虚浮感。
直到身体忽然腾了空。
阮淮很迟钝地抬头,先是看到了顾予棠黑沉沉的眼神。
紧跟着才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顾予棠忽然一把抱起了阮淮,以强势、有力的手段扼住她的手脚,双眸凌厉地剜住她,话语间带着沉重的喘息:“阮淮,你又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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