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很难以钻研的感觉恣肆地蔓延至她五脏六腑的全部感官,要她百般滋味尝个够。
阮淮咬住舌尖,忍了忍痛意,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她在安置区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顾予棠的人,最后还是问了松权,得知顾予棠准备要回巡防营了,阮淮及时追了过去,看到顾予棠骑马要走,阮淮迎着凛冽的大风喊他。
起初顾予棠并没有管她,直到阮淮跑了过来试图拦住他的马。
顾予棠终于缓缓皱起眉,勒住骏马,居高临下地俯视马下的人儿,眼神捎带着冷意:“阮淮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阮淮摸了一下痒痛的脸颊伤口,仰目望着他,张了张口道:“顾瑀风在京都办了一场很盛大的婚宴,也昭告了整个京都要娶妻一事,没过多久,消息就传遍了。”
顾予棠厌烦地拉开手缰,掉头转移方向要走。
“可是成婚那日,我没出现。”
迎着凄烈北风,阮淮望着他的背影,声音又抖又薄,大声地生气哽咽:“我又没有真的嫁给顾瑀风,顾予棠你干嘛一口一句‘嫂嫂’,谁是你嫂嫂了?”
顾予棠骑在马,神色平静,顿了顿动作。
他是停下来片刻,但也只是片刻。
顾予棠并没有回应阮淮,很快沉敛了眼眸,驾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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