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只得耸耸眉,走了过来帮他处理伤势。
顾予棠低头盯着自己手背关节的血迹,拢了拢拳头,问道:“灾民们状况都还好吗?”
“有我秦毅坐镇,能坏到哪儿去啊?是有几个受了重伤的,但大体救援及时,并没有人死亡,这算是好消息吧。”
顾予棠点头,“辛苦了。”
“哪有少将军辛苦,啧,爷您这得多抗揍啊,后背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在重灾区折腾到这么晚。难怪您不敢给阮淮姑娘看,我瞧着都瘆人。”
秦毅处理着伤口,话音刚落,外边门帘再次被掀开,有脚步进来。
顾予棠肩背肌肉紧绷,并没回头,直接冷斥出声,“阮淮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闻言,秦毅抬头往顾予棠背后那边走进来的人瞅了一眼,拼命忍住笑,咳了一声对顾予棠说:“爷,不是阮淮姑娘。”
顾予棠面色微微一变,皱着眉侧头过去,看到了拿着登记本过来的李樯。
李樯被莫名当成阮淮训了,不由朝秦毅投去了疑惑的眼神,见秦毅不说,他只得揣着疑团走过来。
李樯发现顾少将军的伤势远比他所想的要严重,本想试图问一下秦毅,但顾予棠明显不想听他讲废话,直道:“有事说事。”
李樯只得把其他事暂且往后放,对顾予棠回禀了一番灾情,又把巡防营所有能拿的出来的东西都统计了一遍告知顾予棠。
只是如今他们安置在这寒州的巡防营,显然无法和当初在京都城的军营相提并论,能拿出来的东西在这场地动灾情面前,并不足以支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