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说知道了,等他放开自己,才挥挥手下了马车,没什么劲地单手提着书袋,慢吞吞踱着步走进了书院。
但由于阮淮在昨日的击鞠赛大放光彩,回班院的这一路,阮淮没少被人拦下说话。阮淮脾性看起来极好,尽管她压根没注意听别人说了什么,但不管是被谁夸了,她都会对人温温柔柔地笑。
那种笑是顾予棠很喜欢在阮淮脸看到的,但是阮淮也可以随随便便对别人这样笑。
进了班院后,阮淮免不得被班院的人“一番问责”,问她昨日庆功宴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
阮淮面带愧怍,只得把顾瑀风搬出来当挡箭牌,说他管自己严,不让她在外头太晚。
听了这话,那些人才作罢了。复而又围在阮淮的书桌周身,很激动地讨论起她昨日的好几个帅气的扣球。
不●app下载地址xbzs●过讨论没多久,钟鸣声响了。
宁辛辛趁着太傅还没回来,偷偷回头问阮淮,“阮淮,下次可不可以教我打击鞠球啊?”
阮淮一边从书袋里慢吞吞翻找书卷,一边温软回答:“当然可以啊。”
不过,阮淮翻找着,感觉书袋底下有什么东西硌着。
阮淮顿了一顿,低头掀起书袋一看,她的书桌里头被人塞进了一个小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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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学后,阮淮跟宁辛辛说说笑笑着,一块走出了书院才分开。
阮淮去了一趟长街,随便找了家卖馄饨的小摊,点了一碗馄饨面,坐下来吃。
摊主伯伯很快给她盛来,热腾腾的一碗馄饨面,面洋洋洒洒着葱绿的葱花,看着食欲很好。
但是阮淮胃口很小,浅尝了几口,便搁下了筷子。
她打开了木盒子,里头毫无意外地放着一颗药。
阮淮低头轻嗅一口,确定了是她熟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