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汉眼睛充血得看着江梓航。
江梓航不紧不慢的坐到椅子上,冷声道:“我见过你。”
粗汉立刻死死的盯着江梓航。
“你不必用这个眼神看着我,说来我还经常见你。”江梓航没有温度的声音传出。
粗汉忽然发笑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发疯了?”
江梓航:“自然。”
粗汉吼道:“都是你们医院!我的父亲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医院治疗不妥当又怎么会死!”
江梓航冷笑道:“是吗?你知道污蔑罪,和故意杀人罪要判多久吗?”
粗汉愣了愣:“你说什么呢!”
江梓航:“知道我为什么经常见你吗?”
粗汉警惕得看着江梓航,江梓航慢声道:“这医院每一个监控我都能看,你几次三番溜进自己父亲的病房你以为我发现不了?”
粗汉笑道:“我去看我父亲还值得江院长亲自看监控?”
江梓航:“确实不值得,只是你每次进来都要刻意躲避摄像头,不得不惹我注意,而且你的父亲是这市区知名企业的董事,让我猜猜,你可能是来找他问遗产的吧。”
粗汉登时看向江梓航。
江梓航继续道:“你们这种豪门家庭的恩怨我一点也不好奇,至于你父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这是一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粗汉愣愣的看着江梓航道:“你别胡说八道。”
江梓航摊摊手,冷声道:“你的父亲离世是昨天晚上吧。”
粗汉:“你又知道?”
江梓航:“这医院只要去世一个人我这里就会有档案记录。这是基本的。我猜你可能是没拿到遗产,想敲诈医院一笔是吗?”
粗汉道:“我呸!我稀罕你们医院那几个钱吗?”
江梓航淡声道:“我真的特别遗憾的告诉你,医院的监控多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找不到的,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做了什么,我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查出来。”
粗汉慌忙吼道:“我还会害我爸不成?我爸在你们这死的不明不白我还不能要个公道?”
江梓航突然愤怒道:“我爸死的更不明不白,你告诉我,我去哪里要公道?”
粗汉:“我管你爸怎么死的。”
江梓航:“为了一点家产可以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真让人佩服至极。”
说罢江梓航站起来打开门,对林家伏冷声道:“你都听到了吧,呆会儿去6楼找我的助理把,她会给你调昨天晚上的监控。”
林家伏扯住江梓航:“你怎么会知道的?”
江梓航:“我说了,我见过他。”
林家伏疑惑道:“既然你那么早之前就感觉他不对劲了为什么非要等到人死了?”
江梓航:“我是发觉他不对劲,但是他的父亲之前确实生命体征都正常,我没有理由再去揣测。这两日我出差并不在医院,我嘱咐过他父亲的主治医生务必照看得当,想来是对岗位过于放松,这一点我会处理的。身为警察,你不应该早就查到这些了吗?”
林家伏愣了愣:“我会把他带回去着重调查的。乔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