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瓜娃子在她的身边伺候着,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只要她需要我,我就随时会为她奉献一切,哪怕是在危险的时刻,我可以为她卖命,我的整个生命都是她的,其他的一切,又还有什么还值得去计较的呢。?”
他自己在一旁胡思乱想着,发着呆。他自己就听说过了,“凡是在女王身边的人,很多人都是那王的玩物呢,不问理由,不问出处,你只要讨得她的喜欢,就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这是要非凡的本领的。那女王才看的上啊。”那瓜娃也真的是,越想,他的想法就越污了。
这时候风济谷已经脱了衣服,跳入盐水湖中去洗澡。
身边的鱼儿也游拢了过来,围着她,舔着她,水草也伸出手,飘向她,缠着她,想抓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这一个湖的四周,这个湖水东岸,在那座大山的边上,高高的粗粗的一棵古树木,还是颜色葱茏,树梢已经耸入云霄了。怎么有这么大的树呀。她平时也没有注意到,这颗树的虬根错乱盘结,裸露着拱了出来,高高地凸出在河滩的地面之上,远远地看起来,像一只长龙,慢慢地在爬行着,一直爬到那另一座山的山谷口,又用它的爪子攀附住了一块大阳石。
这块擎天柱似的阳石,似乎并没受到老天爷干旱的影响。青翠茂盛依然。整个山体划分为三段。
整体形状,像极了小男孩子的隐私部位,因此大家叫着它的名字为“大阳石”。
盐水部族人是非常崇拜这个人体器官形状的神器的,这就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崇拜,它寄托了一个种族延续,人丁兴旺发达的良好愿望。
盐水女儿国自古以来,就统治着这一片土地,每一个氏族成员,都有责任,有义务多多地繁衍子孙后代。特别是作为一代女王,不仅是军事打仗守护方面,制卤产盐,渔猎采摘等等日常的劳作,还是生殖繁衍后代,都要带头实干,一马当先,走在族人的前头,才算合格,才算优秀。
自己的前一任女首领,但凡是大荒中的男人,只要她看中了的,又相互愿意的,就可成为她的相好。整个女儿国,都是她的,何况是一个男人呢?
但是如今,整个大荒已经处由群婚制向对偶婚俗的过渡完毕,很多男人国里,已经有非常固定的老伴侣。那是令人尊重的文明进步。
“我要尊从我的内心,我只爱着巴务相,灵魂与肉体都只能给他。”风济谷偏执狂似的,老把这一句话挂在嘴上面。所以,尽管身边有人蠢蠢欲动,想尽方法,靠近她,讨好她,她其实是知道他们的内心所想,但却总是给他们一个,冰冷的面孔,最后都不了了之。所以,有一些男人就给她取绰号,叫做:“冰面小婆娘。”自己火热的小心脏,贴不上去。
“主人,你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瓜娃子看着她两下绯红,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就眼巴巴的,指望她能够如他所愿。
“我觉得你今天是太过反常了。”风济谷趁机逗他说笑。
“嗯。。。。”他嗯嗯着。
“说嘛,有什么事情如果隐瞒着不说,那我就赐死你了。”风济谷觉得他很有趣。
瓜娃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虽然杀起敌人来,她就跟砍西瓜似的。但是,面对族人,她是还很仁慈的,这个在整个大荒都是知名的。怎么可能就赐死我呢
“你是不舍得砍死我的,我告诉你吧,是你身上发出来的香气,已经迷醉了我,令我活不下去了,反正都是一个死,还不如说了出来,虽然是太不尊重你,但是只求死得痛快些,希望你一刀就砍过来,我现在只求速速一死了。”瓜娃在说着什么胡话。
“哦,这个其实是我的腋窝里面,散发出来的一种臭气,出汗多了味道就浓烈一些了。这个我自己并不觉得很好闻,反而有时觉非常地臭,怎么,你们男孩子喜欢这样的一种味道嘛。”风济谷又笑了起来。
“是呀,已经是控制不住自己了。那么,你就干脆赐死我吧。”瓜娃子头脑简单。
“你当你还是几百年以前的野人吗,你现在是文明人了,我们女儿国也要改进不文明的陋习。”风济谷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个人太有意思了,很少见的,吞吞吐吐。
“我现在是情愿当野人了。”瓜娃今天豁出去了。说着说着,就朝她游了过去,
眼看跟瓜娃这臭小子是说不清楚了,风济谷就扭头去看别处。只见小姑娘在一旁满脸通红地偷偷笑着。
“主人。我求求你了,把你身上的香味刮一丁点下来,好不好,然后放到我的香包里好不好。”瓜娃鼓足了勇气。
“搞了半天,你就是这一点要求,磨磨唧唧的,你怎么有这种怪癖呢。”风济谷觉得自己也好笑。自己也是大大的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
“不光是我有这一个爱好。这四海八荒,大多数的男孩女孩,现在哪一个不赶潮流,哪一个不想闻着好闻的香味,听好听的歌曲,看好看的美女。”瓜娃到底有文化,总结了一下。
“怎么你又扯到歌曲上面来了。”风济谷笑得更厉害了。
“那年你在湖畔唱的那一首歌,那一首,唱给情哥哥的,是十分地好听的,也就正是在这一个地方。今天来到这里了,我就想起往事来了。已经事隔几年了,却是恍如就在昨天一样。”瓜娃感叹道。
“今天你再唱一次给我听一听,我晚上就给你**丫子。”瓜娃急切地想听她唱歌。
“好啊,那好啊,你现在所说的话,可一定要做得到啊。而且,你听了我唱的歌曲以后,还要为我去做一件事情。”风济谷终于答应了他。
“就是有八件十件事情,我也会去为你去做的。”瓜娃举起右手发誓说道。
于是,她从水中游了过来,就坐在埠头上,用脚一边有韵律地打着节拍,一边高声地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