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仵作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洛青深时立马消失,转身欲进屋子,却被陈昭即使拉了回来,“张仵作,见到我们你干嘛跑啊?”
张仵作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连话都变得有些口吃了,“我,我没跑啊,你也看到了家里夫人有孕,今不接活儿。”
“不接活?”陈昭冷笑,“你心里清楚的很,我们找你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陈昭掌心开始发力,疼得张仵作侧下了身子,站在一旁的妇人看的一脸茫然,急忙跑上前去扯开了陈昭的手,“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要问张仵作了。”洛青深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看张仵作刚才的模样,想必应该还记得我吧?”
听着洛青深不明不白的话,那妇饶眉头皱的更紧了,“掌柜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啊。”
张仵作不耐烦地推开了妇饶胳膊,“你个妇人懂什么,赶紧进屋去。”
“各位,我不知道你们再什么,总之我今不接活,至于别的,我更是不清楚了,各位请回吧。”
眼看着张仵作就要带着夫人进去,落儿皱紧了眉头,两步跨过了张仵作,挡在了他面前,“嘿,我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还是不?”落儿是受过杀手训练的,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耐心的审他,直接掐上了张仵作的脖子。
“唉,你干什么,快放手。”
落儿用足了力气,任那妇人怎么扯也无法扯开,看着张仵作憋红了脸,落儿才放开了手。
“,当年你被刘秀琴叫去验洛高富尸体的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旁忙着给张仵作顺气的妇人听到洛高富的名字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因为那件事情才来的。”妇人摸了摸肚子,皱紧了眉头,“掌柜的,你就吧,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咱们做的缺德,如今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你就当是给咱们未出世的孩子积点阴德。”
张仵作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你这妇人,你懂什么啊?”
看着张仵作似乎已经有些犹豫了,青娘赶紧又道,“张仵作,今日我与夫君开棺重新验六爹的尸体,发现他下腹部的骨头泛黑,您知道,我是大夫,这根本就不是你当年所的病死,而是被人下毒的,张仵作,您跟我实话,当初是谁让你撒的慌?”
几个人都殷勤地望着张仵作。
终于,张仵作叹了口气后,还是开了口,“唉,你爹确实不是病死的,是被人下毒,当时你那后娘和她的妹妹一起来找我验的尸,我发现人是中毒身亡的后,本想上报给县太爷,可谁知你那后娘的妹妹竟是县太爷的妾,后来你那后娘和你姨娘在县太爷的包庇下,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胁迫我你爹是病死的。”
张仵作完后,像是如释重负了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如今那周大志已经从县太爷的位置上下次,成了逃犯,我才敢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着,张仵作便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夫人,“也算是了了我对你爹的亏欠了,更是给我这未出世的孩子积点阴德。”
洛青深的手早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里的憎恨和痛苦一览无遗。
“刘秀琴,我一定让你偿命。”
青娘轻轻的握住了洛青深绷紧的手,看向了张仵作,“张仵作,我爹爹死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