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梁洛洛挣扎着要让对方松开自己。
“我松开你,但是你若再叫,我就把你扒光丢出去!听到没有?”面具男威胁道。
梁洛洛点头如捣蒜,她从未听过如此猥琐的胁迫之语。
被放开后,梁洛洛喘息着问道:“你是谁啊?”
那人气定神闲的来到桌前坐下,看着梁洛洛道:“我?就是你口中不要脸的老家伙喽。”
此话一出,震得某人一身冷汗!
刚想转身就跑,就听身后之人笑道:“你且只管往外跑,倘若能跑出这通月楼半步,我就将他送予你如何?”
梁洛洛顿住了身形,终究没有去试探可行性。
慢慢走至圆桌,在其对面坐下后,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为什么买下我?”梁洛洛好奇道。
“作为生意人,要有长远的眼光。现在的你还不够值钱,我只要再少许投入五年的成本,你一定能带来更大的利益。”某人笑的云淡风轻。
梁洛洛沉默了,看来一时半会是不可能逃出去了。即使很担心颜翎的情况,现在身陷囹圄的自己也是于事无补。
既来之则安之,看这此人的意思是想等自己再长大些卖个好价钱。那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哼,养我可没那么简单。”梁洛洛悄声道。
“呵~不会白养你,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做...做什么!”梁洛洛抱紧双臂,目光警惕的瞪视着对方。
“不急,到时会有人教习。”说着,男子起身准备离去,其腰间的晶石在灯盏下微微发着紫芒,梁洛洛觉得有些晃眼。
“切,又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梁洛洛吐槽道。
---------------------------------------------------------------
“你杀了她。”
“你杀了她!”男孩近乎暴虐的嘶吼,并未让其面前的男子动容分毫。
“呵~我速度很快,她并不痛苦。”楼烨仿佛在陈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暴虐的野兽,颜翎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向男人袭来。他不信!这个男人一定是将阿姐藏起来了!他不信!他要杀了他!
颜翎的攻势对于楼烨来说简直形如儿戏。半招不到便将对方死死压制在脚下。
华美的靴子,无情的践踏在颜翎的脸上。而他吐出的话语更加残忍。
“她死了,因为你的弱小而死。如果你足够强大,你们怎么会一次次落入我的手中?想杀了我,就先要变强。”楼烨轻柔的话语宛如诅咒,无情的折磨着颜翎的内心。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他太弱了。空有傲气却没有本领,总是承诺要保护阿姐,可是终究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孤独是弱小之罪带给自己的惩罚,他会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他要那些亏欠他们的家伙,十倍百倍奉还!
看着安静下来的颜翎,楼烨抬起了脚。他知道,这次,颜翎是真的“妥协”了。
待楼烨离开,独自一人的颜翎就着躺下的姿势,缓缓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再也不会有人抱住自己,再也不会有人疼爱自己。
当那双凤眸再次睁开之时,已全然没有温情与柔软。这世间已没有事物,有理由让其温柔以待了。
-------------------------------------------------------------------
即使一直逃避,也终究要面对这一系列事件的后果。
王泽此刻正虔诚的跪拜在那位大人脚下,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对方并无让其起身的想法。而是手握书卷,心无旁骛的品读着史家名著。
屋内的银丝炭火,不时发出轻响。不只是热还是焦虑,王泽额上的汗水已沿着脸颊汇聚在其下颚。他所跪之处,竟被濡湿了一小片。
“最新的线索,说。”座上之人道。
“那女童好似已死,男童下落不明。”王泽清楚这个线索简直毫无用处。
他也心存怀疑,继续道:“线人传信,说女童被私刑处决,属下已在寻找女童尸体下落。确定身份。”
“如何确定?”
“其背有伤,左肩至右腰侧。这种伤痕并不常见,当日刺杀,小人属下所谓。”王泽确定道。
“王泽啊,也许仕途之事让你分心过多,力不从心了。去遥川静静心神吧,静到了却此时为止。”
“王泽领命,谢大人栽培。”王泽深深的叩谢。
王泽明白,大人明着将自己外放下调,暗让自己,继续解决此事。这是他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