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歌：“师父，我能抱抱你么？”

秦南鸢听着，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周牧歌看着，脸上带着笑意，脑海里出现了自己才醒的时候，秦南鸢似乎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周牧歌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了一下秦南鸢，忽然嘴角勾起一抹轻轻的笑意，在秦南鸢耳边轻声说道：“师父，对不起！”

话落，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周牧歌直接握着秦南鸢的手，幻化了一把剑，直接拉着刺向了自己的心口处，秦南鸢一下子愣住了，就连其他几人也满脸的震惊，偏偏周牧歌脸上带着笑意，看着秦南鸢，在她面前缓缓倒下。

秦南鸢反应过来，忙扶着周牧歌，看着心口片刻就染红了一大片的血，眼底满是焦急担心：“牧歌，你，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牧歌看着秦南鸢，笑着道：“师父，请你，一定，一定不要后悔遇见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怪我，别厌恶我，好，好不好？”

秦南鸢听着，忙点头应下：“没有，师父怎么会厌恶你，牧歌，你一定要撑住，我们还要一起会菩音山。”

周牧歌听着，没说话，倒是摇了摇头：“回，回不去了！”

这话说的既是菩音山，也是指曾经那几年游历的日子，秦南鸢还想说什么，周牧歌倒是开口了：“后，后山！”

说完秦南鸢还没来得及问，周牧歌已经没了生机，秦南鸢抱着，满脸的不能接受：“牧歌，牧歌，你醒醒，你别吓师父，醒醒！”

伏初看着，满脸的叹息，跟梵幽对视一眼，目光看向白妙烟，开口道：“妙烟，你陪着彤儿，我出去跟各派的人说清楚。”

白妙烟听着点了点头：“好！”

彤儿看着死了的周牧歌，反倒没有激动，就那么安静的看着，眼角还流出了泪，想到那晚，周牧歌杀了所有人，再见到自己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也活不成了，结果周牧歌却轻声对自己说：“你下山吧，离这里远远的。”

彤儿当时还不可置信，怯懦懦的问了一句：“你不杀我？”

周牧歌：“你想死？”

彤儿忙摇了摇头，这世上，谁会想着去死，若自己想死，又怎么会挣扎这么些天，即使终日被折磨，或活在被恶狗撕咬的恐惧中。

周牧歌倒是不意外彤儿的回答，毕竟当年自己那么惨，都没想过去死，而是想着怎么逃，淡淡开口道：“走吧，离开这里，好好活着。”

彤儿难得低声的开口说了一句：“她真的死了？”

白妙烟听着，低头看着彤儿满脸的淡然，那话既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白妙烟还是开口道：“死了！”

其实白妙烟虽然也同情周牧歌，可是却也讨厌她，若不是她的诬陷，各派怎么会同时针对伏初，在她心里，自然是伏初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