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巴,狂摇头,“不渴也不饿了,身体儿倍儿棒!”
“那就好,不枉小爷如此操心。”,悟涅抬头往远方暗黑处瞥了一眼,隐约中,他脸上似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然而转瞬即逝。
我挠挠鼻子,有点尴尬地瞥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你们那里的习俗,但是,这种方式以后可以换换……”
“不喜欢?”,他凑近了些,换上了另一种让人难以揣摩的神情。
嗯?!
大爷的!他以前明明不是这股骚劲的,怎么突然之间他就这德行了!
“不行,我得回去了!”我抱拳,想滚出去,挣脱离开。
却未料悟涅圈住我的手一紧,另一只手控制住我手腕,将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我不解,他却倏尔失笑:“别急,我们还有事得聊聊呢。”
我直觉不对,“你在玩我?!”
“也并非全是啦。小爷本来还在伤脑筋如何引爆地牢,能不被炸个非死即残。正好你每次出现得及时。而且,跟你说个秘密,只有小爷知道,那是爆破口哦。只要成功,瞬间,你就能解脱了。哎哟,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都怪那臭猴子太狡猾咯。”,说着,悟涅咧嘴笑得森冷。
一股热浪在我经脉中乱蹿,我气得双眼通红,定定探入他眸中:“很好玩吗?!”
他嘴角勾起,笑得邪魅。
靠近我几分,眸光犀利,像是很满意的我表现,“不好玩,但有趣。对了,不是都说礼来尚往嘛,那小爷大发慈悲,送些你想要的。”
朦胧月色之下,星光璀璨,晚风如醉,飘飘悠悠牵着我耳畔的发丝,无力地抽打我愤怒的脸颊。耳畔,悟涅窃笑低语,原本暧昧的行为,却携带着渗人的威胁。
“我可发誓,这次定不骗你,骗你我就是小狗。”,言罢,他帅气起身,像个老朋友,拍我肩膀告诫我。
“幼稚!”,我气呼呼地甩掉他的手,犹如一个快爆炸的牛皮,原地升腾,几欲爆炸。
临走时,他倏尔回头,如同儒雅的翩翩公子,笑得极好看,“哦,对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想痛扁我一顿呢?可惜啊,你……”,他摇摇食指,“你只是只弱鸡!嘶……!”,拉扯到伤口,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沉甸甸的夜幕复而盖上一层又一层黑纱,掩盖住连绵不断山脉下,不安跳动的妖们。
翌日,连连噩梦的我从梦中惊醒,却发现风轮阁外,穿着性感的狐小仙,带着几名弟子,杵在外头。
狐小仙嫌弃地捂着鼻子,站的小心翼翼,生怕漂亮的花裙子被尘埃弄脏。
“哎哟,脏死了,也不打扫干净。”,狐小仙不住抱怨。
“你们作甚?”,我还没来得及刷牙漱口,就被狐小仙带到牢里五花大绑,“姑奶奶,我这阵子可没招惹你,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我顶着两个诺大的黑眼圈,打着个哈欠。经历过昨日的折腾,我精神很是倦怠。
狐小仙高冷地支走看牢的弟子,小碎花而来,将我仔细端详着,“我不是个记仇的人,而你却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昨日蓝蜥精出逃,伤了山门的女弟子,这事想必你比我再清楚不过了吧。”。
她说话语调有些大的不同寻常,似要说给谁听。
带着浓厚的起床气,我无奈咬牙:“真不是我搞的事!我连她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我顿了顿,恍然想起森林中隐蔽的巨型橄榄。
真是可恶!
八成是悟涅搞的鬼。
狐小仙笑道:“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那群女弟子只是受了些刺激,并无大碍。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只需要好好交待事情的始末,并声称无意而为,事情也就过去了。”
后面的话,她忽然压低声音。
我纳闷,嘶,她居然如此好心?
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她便阐明了她的目的:“只要,你将仙草的模样与位置画下来与人家,便成了。”
我不解,“什么仙草?”
狐小仙轻轻抚摸我的脸庞,露出羡慕的目光,“近日,我可听说山门里多了些流言蜚语。说风轮阁住的养猪婆,姿容清纯,就是脾气不太好。人家还纳闷着,怎有此荒谬之事,后脚便听说你是用了能让容颜焕发的仙草。”
“你就不怕是我故意放了蓝……蓝蜥蜴精?”,叫惯了四脚蛇精,我舌头还没改过来。
狐小仙冷笑,鱼尾纹深了几分,眼里尽是蔑视,“你能有几斤几两我能看不出来?八成八是又被谁拉去垫背了。这些年,混进义耀门找茬的人不尽其数,还轮不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