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激动的不知所措,一个劲儿的夸赞这个好吃,那个好吃,却就是不能明白,人家老水君其实也是不易,能备下这么一桌饭菜用来招待他,却也着实是他的福分。
谁料吃过饭之后,这女孩却当着大家的面,直接跑过去便揪了揪老水君的白胡子,一点不像个女生的样子,还哈哈大笑道“老头子,还记得我不?你可真是老眼昏花了呢!居然都不认得自己的老朋友了。”
那老水君自是一愣,我却也是在此时才突然想起,当初我认识十元玄子,不就因了这老水君帮的忙嘛!却还真是好笑,未曾想这回他扮了个女孩,居然把我自己都蒙混了一般,还带着他来见什么老朋友。
待嬉闹够了,老水君还在惊讶之间,便才见这个鬼孩哈哈大笑着化出自己的原相来。
“还认得我不老人家?还记得你我上次一同玩耍,已是三百年以前了。这么些年过去,你居然也一点都未改变啊!”
那十元玄子如此这般开了口,谁料老水君却也只是一副毫不吃惊的模样捋了捋胡子“早知道是你这个鬼头了!还把你给激动的什么似的。我还能不认得你么?就算你下次变化个比我还老的老头子来,我也一样,只待你一踏进我这府里,便就立刻认出了你!哈哈哈,倒是看看究竟谁装的比较好一些!谁被谁骗了才好。”
谁料这老水君却更像个老顽童一般,反而对着那十元玄子鬼脸做个不停。
看着这一老一少的滑稽模样,我也算是服了。于是便找了个借口打算出去转悠转悠消消食,临出门时听那的好似了句“怎么回事?莫不是就算我变了模样前来,你这破府邸却也依旧有那些感应一般?会莫名其妙变得温暖一些?”
然后便就听到老的“那是自然,因为那原本属于你的气场所在,就即便是化成了灰,我这府邸一样的认识你。”
“好啊,你个死老头子,居然敢咒我化成灰?看我跟你没完”
于是身后那一老一少闹做一团,倒也着实令人觉得有点后背发凉之感,却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因何的,我就莫名其妙成了他们的朋友。
不过还别,这越是往着老水君那花园跟前走,便就真觉得他方才所那些话还真是有点意义,因为就此时而言的话,他这府邸,却也真是比之前要温暖很多,尤其这后花园地带的那股阴寒之气,竟是无端董了许多。却也不知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了十元玄子自带了温暖气场而来缘由。
就在此时,便就见得前面一个身影匆匆自那一人高的草丛中闪过,却也令人顿了一顿,这才依稀记起,上次似乎就是在此处某个地方,发现这老水君府里的丫鬟在偷偷养蛇的啊。
此时遇到的这丫鬟,却也似是正是先前那个。于是出于好奇又悄悄跟了上去,且是看看她那条养在蚌壳里的大黑蛇,究竟怎么样了?况且我明明上次就感觉到,这老水君府里的寒气,便都只因了那蛇身上的寒气而影响的,却不知这变暖之事,会不会也与那蛇的体温有关呢?
带着一连串疑问隐身进去,还别,才进蚌壳,就见那蛇身上的寒冰,果然就薄了很多,况且那蚌壳里的阴寒也没之前那般渗人,并且那蛇也似是略有一丝清醒一般,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偶尔身体会略微动上一动。
便见那丫鬟依旧如之前一般,正心仔细的将一些茶水点心喂给那蛇吃下,一片耐心倒也真是令人感动。
反正除了这些也再没什么其余可以观察的,于是便又悄悄溜了出来。只是夜晚来临之际,依旧坐在上次住宿那个院落欣赏河景的时候,却只觉得脑子里忽而一动,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突然跃了出来那便是,既然那仙娥的蟋蟀是因了雷霆劫而周身自带着烈火活了这么些年,那会不会这丫鬟的这条蛇,也是因为这个缘由而自带着寒冰一直存活下来的呢?这样的想法毕竟只是自己猜测而已,因而不能确定。
谁料夜晚时刻,前来侍奉我便又正是上次那个丫鬟无疑,我依稀记得她名字似乎是画扇,于是便唤了她一声,将先前特意留下来的一些点心和茶叶送给了她。那画扇自是千恩万谢的,待她谢完了,我这才开门见山的直接问了一句“却也不知你一直照鼓那位朋友,它究竟是个怎样的状况呢?为何浑身都似永远带着冰症一般?有些令人看不明白。”
那画扇先听闻自是一愣,接着便是立刻听明白了,立马跪下身去“奴婢明白上神定然已经知晓了奴婢全部秘密,只是只是那条寒蛇,奴婢确也只因了偶遇到它,见它着实有些可怜,因而才带来府里照顾。”
“可是你家水君他,竟然都没有发现吗?”
“启禀上神,水君他老人家因了府邸日渐变得寒凉,也曾起过一心,在整个府邸搜寻探查过一番。但奴婢当日去水域上头抓了许多隐身虫来,将它们堆积于蚌壳周边,因而水君便没有发现。而咱们这水君府里,向来极为清净,因而本来人也不多,所以平日里但凡奴婢心谨慎一些,便就不会有人发现。”
“哦!却是如此,那本上神其实也纯属无心才偶然遇到,你且是莫要多想,我也没什么其余意思。你若是信任于我,便可以将有关这条蛇的来历讲一讲于我听,只因了我近期正在找寻一些思路,不准刚好一举两得,既帮我解开了思路,却也帮你解开了难题。至少知道你守护的那位朋友,究竟是否得了重病之类。”
“多谢上神关心,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原本也只因看着它可怜才收留下来,其实平日里也很想请教别人一些有关它的问题,可又担心会不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