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本上神便就对那丑女施了一礼,也算是为自己可以顺利告别而去做了个铺垫。毕竟该讲礼貌时还是需得讲礼貌才好,无论对方是何人何物,该被尊重时,还是需得尊重才好。
却是果然,可能因了本上神这些礼法奏了效应,便见那丑女似又是颇为意外,先自张了张嘴巴,似乎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些什么才好。动了动才又道“既如此,也是无妨。不知者无罪,我也便不与你计较了。”
“甚为感谢,这便告辞离去了。”
本上神听闻,自是喜出望外,即可便不动声色告别而去,原本还怕这女子忽然又反悔,重新纠缠了过来。这般顾虑却也并非毫无道理,因了向来这些个性敏感又生性古怪多疑之人,自然定是最容易善变,喜怒无常也是常态。
不过好在本上神就这么一溜烟直冲而上,一直冲出了这忧思河的河面,却也丝毫无有见到那丑女前来阻挡,如此一来,倒就显得她其实好打交道多了。至少是没有我判断中那般难缠。
就这么重回到忧思河外,在那岸边走来走去踱了好一会步,最终也是没有想出个更好的法子来。
却这河也是下去了,若是想要寻找逆行之河,先前那十元玄子也已是帮我寻到了,就此时而言,事情却还是毫无丁点进展,想想也就唯有怪我自己了。
夜晚就这般到来,而本上神就那么在那河岸上走来走去好久,怕是也着实有些累了,就随便找了颗河岸上的树,依靠着坐下来歇息一会,直到此时一抬眼,却就见那月亮竟已明晃晃升了起来。
许是很久不来庭走动,也因了有很久不再无事时对着月亮凝望,此时距离如此之近,再对着那正在缓缓自月宫浮起的月亮看了过去,一眼见到的,却正是广寒仙子一张忧郁冷艳的容颜。
此刻的她正漠然坐于广寒宫门前,空对着门前那颗早已过了花期的桂花树发呆。广寒仙子瑾辰自始至终钟情于桂花,这个自然早已是庭但凡是个识得广寒之人便自然知晓的佳话,当然了,其实脊哪怕是我这个甚少来的上走动的孤漠神仙,却也依旧是晓得的。
更何况虽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我却自认,明明我其实读得懂广寒更多的秘密,就比如是,她脸上及眼神里那抹难以除却的忧郁。
往事如风,来便来。思绪若潮。也许是个人就会,有关广寒面上及眼底的阴郁,那又算得了什么?因为只怕是个识得广寒的神仙,便会知晓,人家瑾辰仙子自始至终便是那般,或许自打她住进广寒宫那一刻起,她脸上眼底的阴郁便在,这么些年过去就从未改变过。因而只怕庭是位神仙都早已习惯,潜意识里的瑾辰仙子,人原本就是人如其名的冰美人而已,就像有些人自娘胎里来就带着些许令人愉悦的热情似火一般,都莫不过是一种个性而已,你还能拿人家怎样。
只是,也不知起来会不会显得本上神多嘴多舌,反正在本上神的心底,对于瑾辰脸上的阴郁,我自以为,我的理解,却的确是要多别人那么一些。
还记得彼时彼刻,大约因了那日的庭盛宴主要因了为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问枫上神接风洗尘而设,总之影响中早已有好几百年都不曾踏进过南门一步的本上神我,居然就那么按时按点又一路颇为焦虑不安的特意赶了来,一切只因了,手里紧握的那个帖子,寄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