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后,猪刚鬣才勉强回了神,身上来了些力气,想扶起身上的人,就听趴在身上的人,立马站起来,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撞到你了,摔到哪了没?”
搀着猪刚鬣把人扶起来。身后的人也追到面前。
新郎走到女子面前说:“哎呦喂,你跑什么呢?”
女子立马抱住猪刚鬣的一只胳膊,杏目怒瞪:“我不回去!”
新郎脸色变暗:“不回去也要回去,这可由不得你,快把小姐带上轿。”说着一摆手招呼下人。
家将正准备上前拿人,猪刚鬣上前一步把小姐护在身后,开口:“
她不愿意嫁你,你作何逼迫与她?”
新郎开口:“你是何人?快快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拿了!”
身后人一听,偷偷趴在猪刚鬣的耳边说:“你有没有什么本事,如果没本事就快让开,不要妨碍我逃跑。”
猪刚鬣也低着头小声说:“小姐,放心,我还是有些本事的。”
小姐听着这人说话的声音莫名的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当我不存在的吗?”新郎气的脸都变了色,“统统给我抓起来!”
猪刚鬣对待凡人自是不会使用法术,一手护着小姐,一手对抗众多家将,仍绰绰有余。
不一会,家将就全部倒下了,新郎气愤的说:“你既然答应嫁给我,现在又逃婚是什么意思?”
“谁答应嫁给你了,要不是你屡屡逼迫还威胁我父亲,我怎么会和你成亲?”小姐躲在猪刚鬣的背后,伸出个头来,然后狡猾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花轿绕庄子一周?我告诉你,我就是准备逃婚的。”
然后一拍猪刚鬣的肩膀朝着新郎喊:“看见了没有,这才是我喜欢的人,我的情人,我们约好的在这准备私奔的。他很厉害的,你再不跑,他可是会生气的。”
猪刚鬣震惊的回头,小姐看他回头朝他眨了下眼睛,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觉得这个人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而且她有种熟悉感,觉得这个人不是坏人而且会帮她。
新郎面露凶狠,卷着袖子:“他生气?我还生气呢?”
说着就朝猪刚鬣扑去,看得出新郎比那些家将厉害些,但是还是比不上天蓬元帅啊!
猪刚鬣闪躲了两下,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见猪刚鬣一抬脚,新郎被踹的趴在地上。新郎也是气急了,起身再朝猪刚鬣扑去,就被猪刚鬣扇了几耳光。看他那脸肿的程度,就可知猪刚鬣力气有多大,新郎被打的头昏脑涨的,趴在地上不在上前。
猪刚鬣走上前说:“既是当的父母官就要奉乡民们为父为母。怎么还欺负到乡民的头上来了。”
新郎听着猪刚鬣的歪理,也只能口口称“是”。
猪刚鬣又说:“我今天暂且放过你,希望你好好为官,做个青天,否则我绝不绕你,快滚吧!”
众家将这才扶着新郎落荒而逃。
猪刚鬣回身刚想问小姐是否安好,旁边突然跑出来三个人,原来是土地和两个黑衣人。
本来土地早把花轿旁的家将都收拾了,黑衣人准备来这帮小姐,结果被这小孩给拦住了,看那狗官逃走了,三个人才往这边走。
两个黑衣人上前就把小姐拉开了猪刚鬣的身边,低声问:“这个人是谁?你还找了别人,怎么没告诉我们啊?”
“这是……”小姐看着猪刚鬣,并不知道这位侠士的名字。
“我是小姐的朋友,叫我猪刚鬣即可。”猪刚鬣接过话说。
然后小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原来黑衣人就是庄子上的人,是小姐平时偷偷跑出来时结交的朋友,听说狗官要强娶小姐,故出此计策,黑衣人来劫道,然后三小姐趁乱逃走,最后还是低估了狗官带来的家将的武力值。
三小姐穿着宽大的喜袍,对着猪刚鬣一抱拳:“多亏这位侠士相救。”又看了下旁边的小孩,然后迟疑的说,“还有这位小…朋友?”
土地一听小朋友,脸都绿了,刚要说话,猪刚鬣说:“这位是我朋友,叫他土地即可。”
“哦…”
“你刚才叫我什么?”猪刚鬣问。
小姐想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才慢慢的开口:“侠士?”
她看了眼眼前的这个身穿白衣,容貌出众的男子说:“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喊你朱先生?”
猪刚鬣似有委屈的开口:“可是你刚才对着李怀建说我是你情人。”
小姐的脸忽然就和喜服一个色了。
旁边的土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两个黑衣人也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