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汤有问题”花月隐一把抓住方芫的手臂,激怒之下,稍一用力,方芫顿时疼的满头是汗。
方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紧张的不行,而且明知道自己也不是这两位女子的对手,故而连试图挣脱都没有,急声劝道:“月隐,你不要激动,他喝下汤药,自该有些表现才是,暂时的精神不振,嗜睡,也都是常有表现,需再看看情况”
“可是,那些药汤我是看过的,按理即便有效,也不至于这么快啊”姜白也有点不太信任她了。
“听我解释”方芫疼的满头是汗,强自坚忍:“那些药汤的成分,你们也是知道的,全无互冲的道理,即便常人喝下,也不该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如果有了奇特的表现,恰恰证明的我的猜猜是正确的,李公子是表面正常,实则是有病在身啊!”
“这个”姜白一时无言,觉得她的不无道理。
“白,她的是真的吗?”花月隐自己没主见,急切的像姜白求证道。
姜白被一个自己五六岁的女孩直呼其名,心里微微有些不高兴,但是她也明白花月隐的心思,这位见谁都很客气的公主,唯独对她特别对待,这无疑也明她对自己很在意,直呼其名,大概也是为了进入李家后不至于吃了亏对此,她也不好多什么。
“她的有些道理你先放开她,万一把她抓伤了,可没办法给表弟看病了!”姜白劝道。
花月隐还是愿意相信姜白的,随即就松开了方芫,但是仍不给她好脸色。她不放心李舞晨,就想去床边看看,其余两人也是这番心思,也都跟着过去了。
三人刚到床前,便看到仰卧的李舞晨,已经沉沉的睡去。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有些忽热,面色热汤,这种表现并不自然。
花月隐和姜白又看向了方芫,目中均是猜忌和不满。
方芫苦笑一下,揉了揉青紫的手臂,来到床前,再次认真的观察李舞晨的状况。她行医多年,家学不俗,对很多疑难杂症,都能手到擒来,但自从遇到李舞晨后,却是连连碰壁,一再受挫。
就在三人提心吊胆的时候,李舞晨的双眼忽的睁开了,并散发出许多淡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犹如眼泪一般,溢出来后,不久便覆盖了李舞晨的整个头颅
“这是怎么了”姜白失声叫到。她的见识也不算浅薄,但还没见过这等起疑的状况啊。
“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花月隐握紧拳头,关节之处,霹雳吧啦的响着。
“别急,别急这绝不是药效的问题!”即便没有太大服力,她还是认真的解释着。
那些金色光芒包裹住李舞晨的头颅后,并没有向外延伸的趋势,反倒渐渐收拢,眼看着就要重新回到李舞晨的眼中
花月隐大急,猛然聚集真气,想要阻止那些奇怪的金色光芒的回归之势,但却被一旁的姜白拦下了。
“月隐,冷静一些,情况未明,不宜动手”姜白急声劝道。
“可是,可是再不管,它们就要又回到舞晨的眼中,那他岂不是又要看不见了!”花月隐急的不行,但却听劝,最终还是散去了聚集的真气。
最前面仔细观察的方芫,放缓了呼吸,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在她眼中,那些金茫重新回归到李舞晨的眼中时,他的左眼和右眼是略有不同的,左眼之中明显的金茫耀眼,毫无空隙,而右眼之中的中心处,明显有个的缺口,那个位置的金茫明显比其他地方的要少很多
方芫大喜,她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