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李舞晨太过多疑,实则是方芫的诸多表现,无妨令他完全放心。
试想,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受到欺辱后,还能这么快的平静下来,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这本身就很不寻常。而且,从之后的相处中,也能轻易看出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像她这样的人,万剑盟怎会轻易招惹再了,那几位紫青衣众,还是认识她的,如此也就更不和情理了。
李舞晨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有当面破,究其缘由,他就是不愿和她牵扯过深,无论她是好是坏,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干系。只是,他虽有躲避之意,但怎奈人家追着不放啊,还还没过去多久呢,她都自来熟了!
眼见无法轻易摆脱,李舞晨就只能对她多做一些了解。至于她的话,是真是假,都要听听,有时候她的话和做的事不太相符呢,事情的真相也就浮出水面了。
方芫看了看李舞晨盯着她的蒙着黑纱的双目,总觉的他能看到她的心思一般,猛然跳了几下。她努力平复下心情后,紧接着也解释了几句:“公子,还请不要误会,我虽知晓万剑媚总坛的位置,并我不是他们一伙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受到他们的欺辱了!”
李舞晨淡淡的点零头,示意她下去。
而李舞晨也在心里琢磨着:种种迹象表明,这点应是不假,如果他们是故意设局坑害我,时间上应该来不及,从我来到高阳城起,还不到一日,后连番交战,根本就没有其他空闲,现在城内大乱,他们即便有心如此,也完全不做到。不过,她虽然不是和万剑盟一伙的,但如此缠着我们,势必有所图啊!
方芫似乎也在揣摩这对方的心思,话很有分寸,也给自己留足了余地,继续道:“公主,有所不知,万剑媚总坛就在杏花村的东南剑池,相隔不过五六里,我就住在杏花村,焉有毫无知情的道理”
“呵呵,卧榻之旁,岂能任由他人酣睡,这其中的道理,以方姑娘的聪慧,应当理解。万剑盟能容下你们,这明你们的关系,应当不俗吧!”李舞晨淡笑一下,连称呼都改了。
“还请不要误会,公子你有所不知,我方家世代从医,颇有精通,万剑盟愿意留着我方家,也无非是给自己留个后路,毕竟人生在世,无论能为高低,终究无法保证不会顽疾加身,留这我们方家,他们也算是为了自己好!”方芫感觉李舞晨不太好糊弄,心里顿时有些慌张,急忙认真的解释了几句。
“恐怕不全是如此吧!”她的有道理,但这当中必然还有隐情,李舞晨看出她有点着什么顾虑,始终没有出隐情。但这种事,他又没有证据,她执意不,李舞晨也没有逼问的道理。
方芫轻叹一声,有些伤感的道:“公子聪慧过人,既先入为主的有了疑心,无论女子如何解释,想必都不能取得信任了。既然如此,女子再留在这里,也无非自取其辱罢了。公子,姑娘你们的救命大恩,我铭记于心,他日若有吩咐,我必倾力相报!”
“举手之宝,姑娘也无须过于在意!”李舞晨根本就没有挽留的意思。
方芫脸色一窒,微微施了一礼,有些不舍的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后,她又转身询问道:“公子,女子还是懂些医术的,若是可以,我愿为你的眼疾,略微诊治一下,也算是略表感激之心了!”
“我们还有要是在身,就不有劳姑娘了!”李舞晨果断拒绝,末了还回了一礼:“恕不远送!”
这一次,方芫彻底无话可了,自感委屈无限,但又无可奈何。终究还是孤身一人,缓步离去了
等她走远了,花月隐才不解的询问道:“舞晨,让她跟着咱们,也无甚关系啊!反倒是让她独自离开,会不会再陷入方才的危险境地啊!”
李舞晨也叹了一口气,如实回答道:“她不似一个普通人,跟着我们也是另有所图。让她离开我们,能免去我们很多麻烦眼下,我的时间不多了,能不能为受难的这些民众做点好事,就看这一搏了!”
花月隐也没多问,默然点零头。
红玉珠满是不解,转而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去找别饶麻烦?就凭你们两个,能行吗?”
“不是还有你吗?”李舞晨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