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车的三人,年龄皆是不大,修为却如此撩,他们究竟都是什么人似乎,这四人又以那位少年为首,而他又像一个盲人最近,未曾听过类似有关的传闻啊!”白衣秀士人不语,也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三人一出车,人不语根本就没有再战之心。他也明白,若被这几人围攻,他绝对没有抵抗之力,甚至都没有逃生的可能。
但他毕竟也是一方枭雄,绝不至于遇到一点危险,就乱了方寸。故而,他仍就镇定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盯着三人,甚至还在快速的思量着,真若交锋后,那一线逃生的可能。
李舞晨逐渐习惯了巷子的方位后,轻轻拍了拍花月隐搀扶的手臂,低声道:“没事了!”待花月隐松开后,他才缓步走到车前,遥向对着子不语道:“阁下想必也是万剑媚人吧!”
“是!又如何!”人不语淡淡的回答道。
“我们几人入城后,误入贵盟开设的客栈,因资费等问题未有入住,这算是我方的过错吗?”李舞晨实在不愿多事,耐住性子讲述事情的经过。
“不算!”未曾想,人不语很痛快的就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答案。
“阁下,秉公直言,令人钦佩!”李舞晨淡笑着赞了一句后,继续问道:“我们走出贵方客栈后,遭到贵方人员尾随,连番骚扰,被迫才动手驱赶,进而引发误会,这当中我方可有错?”
“哼公子所讲有失偏颇。我盟中之人,行走高阳城中,何错之有?他是上前无故呵骂,还是先动手生事了?”一向话少的人不语,字字珠玑。
李舞晨顿时语塞。
他仔细想想先前的过往,人家只是远远的跟着,也没做什么,然而从表面上看,却是叶楚冠先动的手,然后才出现了之后的事当然了,他绝对没糊涂到是非不明的地步,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辞,反驳人家了!
叶楚冠见状,暗道:这个人不语,不是不善言辞吗?怎么一开口,却是这般厉害呢!
他注意到李舞晨被问的哑口无言后,便插话解围道:“万剑盟右副盟主白衣秀士人不语,传闻中不善言辞,遇事多以武力高下定输赢,怎么今日变了性子后,依旧如此不凡呢!”
人不语冷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叶楚冠的讥讽,而是继续询问李舞晨道:“公子,我方究竟错在何处,竟遭受殴打,乃至打死?”
李舞晨思量片刻,忽如柳暗花明,回应道:“阁下莫要略过细节啊!我方被尾随后,整个高阳城的客栈无一继续接纳,只得被迫捉住贵方尾随之人,寻求可去之处。而那时,我方也只是略微惩戒,却未曾想贵方门众,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这些人引入簇,意图围杀,我方出于自保,才失手伤人啊!”
“呵呵,何人为证?”子不语冷笑着问道。
“簇为证!请看,我方位于巷子中间,两头被堵,而贵方之人上前围攻,皆伤在马车前后阁下也不似糊涂人,想必不会装作糊涂吧!”李舞晨找准思路后,语气也有点咄咄逼人。
“哼即便如此,他们也是罪不至死,而你们却自持武力更盛,执意打杀,难道这就是道理所在?”人不语不过李舞晨,又开始转换话题了。
李舞晨先是示意李舞夕和花月隐不要动怒,他继续问道:“阁下设身处地,现在你弱我强,而如果我方如此对待贵方,贵方愿意束手待戮吗?”
“不可同日而语!毕竟,你方较强为实,而我方较弱也是为实,如此情景,自不该动手屠戮”人不语仍就振振有词。
李舞晨冷笑一声,再问:“如果我方毫无还手之力,想必阁下就不会出面,而我方是生是死,阁下也会视而不见。即便我们被打死在这个巷子里,你也大可推脱不知,日后真有人问起,你也可以不知为由搪塞吧!”
“一派胡言我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