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又如何？”她不愿让他看。

“不能如何，只是我……”

只是他，想她了。

午夜梦回，每每梦到她，她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他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健忘症，忘记了她的模样，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记不起她到底长什么样。

现在，终于看清楚了。

她的样子渐渐与梦中的那个她重合，触感温热。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管你占有欲多强，我们都已经离婚了，继续纠缠，只会让彼此难看。”陆沐歌与穆长卿相比，纤瘦太多，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如今她这样被他困住，处境别提有多囧。

穆长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如果只是占有欲就好了。

如果只是占有欲，他便不用翻遍全世界找她整整五年。

“穆长卿，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你不再抗拒，我便放手。”

“穆……”

“我们一起去趟墓园吧。”穆长卿没给陆沐歌任何说话的机会，径直打断了她话，突然说道：“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一起去看看他，这五年，我再未踏足那里一步，因为不敢，我相信，你也跟我一样想去而不敢去，所以，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他，好吗？”

他就这样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每一个字都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这一秒，她的身体僵住了，僵得厉害，即便他松了手，她恐怕也动弹不得。

“恭喜你，穆长卿，你赢了。”陆沐歌脸色煞白，撑着一口气说道。

穆长卿不是不知道她心底的痛处，也感受到她的身子起了明显变化，可他还是忍不住弯下脖颈，一口咬在她的颈窝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