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谢家子弟,别的本事没有,竟然在醉酒后调戏了官家女儿。
这在以前,大概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自从司马湛掌权以来,对这种事情就放在了心上,极力压缩着他们世家的权利。
再加上他们调戏的那个官家之女算得上是司马湛最新的宠臣之女,与谢家这两名子弟来,绝对就不是能够轻轻放下的事情了。
他这些每日殚精竭虑,就想在重压之下,还能够保存谢家,可这些不省心的子弟,实在是让他颇为失望,也让他对谢家有些心寒。
求情的人,实在是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了。
谢青云招人过来,让他把这两名谢家子弟直接脱了世家子弟的籍贯,送入官府,任其生灭,也不管他们是如何哭喊地,径自离开了大堂。
等他回到书房,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傲的信件之后,脸色大变,马上就要去找司马婧苓的黑衣军,让他们将消息传递给司马婧苓,中途却被人绊了脚步。
宫里的黄门正好到了谢府的门口,朝着谢青云掬了一礼,笑着对谢青云道:
“谢公子,陛下有请,还望公子跟奴婢入宫一趟。”
谢青云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福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那位在北傲的友人,能够不要再觉得好玩就到处作妖,赶紧把正事做了才好。
被谢青云记挂着的魏容,似乎是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
此刻他终于回忆完了他与谢青云的二三事,满心惆怅之后,竞合司马婧苓他们大吃大喝起来,直接就醉倒在了台面上。
管家抱歉地朝司马婧苓笑笑,然后让人将他们几人带去了客房,自己则伺候着醉酒后的魏容。
等他将魏容送入到他自己的房间之后,魏容则睁开了双眼,神色清明,竟是半点都没有醉酒。
他问道:“南御那边可是有消息了?”
管家摇了摇头。
魏容便轻“啧”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不过,挑战么,我还永远都不嫌多。”
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漱口的水,喝了几口,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缓缓问道:“魏荆那边,可是有什么动静?”
管家微微勾着身子,对魏容恭敬地道:“听闻魏荆昨日里头扔碎令里头许多名贵的花瓶,今早好像怒气冲冲地带着一顿群人出了城。”
“出城啊……”魏容托着下巴沉吟道,“看来魏荆总算是发现了我留下的那点线索,也不枉我浪费了这么多寻找乐子的时间。
不过,也许可能是因祸得福呢?”
魏容想着,直接看都没看,就直接倒了下去,正正好地枕在了自己的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