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直都看着门口,脸上的红印子还留在上面,片刻后他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那还在隐隐发痛的脸颊,眼神里尽是冷漠。
这方宁溪三人还在山洞里面商量着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容绝将宁溪还在昏睡中发生过的事情都与她说了后,便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姐姐,我有一个想法。”
宁溪道:“说出来听听呗!”
“好,就是我觉得也许白孟知道出去的办法也说不定,只是”
兰相臣听此,立马点了点头,清冷的声线说道:“嗯,有道理。”
宁溪听了后,摸了摸自己的俏鼻,有些犹豫道:“那个神经病会知道?”
容绝听到宁溪对白孟的称呼,大笑道:“哈哈哈,姐姐说的是,他脑子是与常人有些不同,但我这也是猜测。”
宁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呃,是啊!他不就是那里有点问题嘛!不然怎么每次都要我留下来陪他啊!唉,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们这几人中,他就看上了我,我太难了。”
她那有些委屈的神情让容绝不由得有些好笑,而兰相臣也很不容易的翘起了嘴角,不过他听到这,便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语气有些湍急道:“说到这,也许你可以。”
宁溪听此,有些疑惑,她大声道:“啊!什么”她看着兰相臣,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她指着自己道:“那啥,难道你想要我”
“对,就是你去,若是容绝的猜测是对的,那么我们当中只有你去将白孟给引出来,不然不管是谁恐怕都不能让他给放在眼中。”
容绝闻言,立即沉声道:“不行,姐姐绝对不可以。”他在说话间还用眼神示意兰相臣。
兰相臣看懂了他眼神中的含意,一下子便转移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宁溪却没在意,然后她道:“这个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子,我觉得可以一试,不就是让我去面对一个神经病吗?我打不赢,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要告诉我,想要对我动手什么的,到时候我还可以跑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容绝听此,坚定道:“不行,绝对不行,我只是说他也许知道,等我找到机会问上一问便是了,若是他不肯告诉我们,或者是不知道,我们再另寻办法。”
“是这样,容绝说的没错,你不能再去冒险了。”
宁溪听到兰相臣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惊奇的在容绝和兰相臣两人之间来回的打量着,她缓缓道:“怎么就在我晕迷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两个竟然会开始为对方搭腔说话了,快说,我晕迷的这段时间,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她这话的语气活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去捉自己的丈夫奸似的,酸溜溜的,而容绝两人却只能对着她摇了摇头,摊手无奈,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