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要能进了俞家大门,当不当俞家大姐什么的无所谓,只要能待着一个侍卫……
那就嘿嘿嘿嘿……
一个姑娘直接道:“你就我们都是俞家姐,行不行?”
那俞老六道:“你就不是,怎么是?”
另一个姑娘道:“那你,你就是,你能少块肉?”
俞老六道:“那倒是不能,但是你们不是,就是不是!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假话呢!”
那姑娘道:“你,怎么样才能我们是俞姐?”
俞老六笑道:“我已经了,你们不是!我还以为雪丫头真回来了呢!看来是你们在玩仙人跳!那我走了!不跟你们闹着玩!拜拜了您嘞!”
俞老六着就要迈脚离开。
一个姑娘见状一下子急了,上前直接拽着俞老六的头发,狠狠的朝后面一拽:“你要是不能让我如意了你就也得死!”
那俞老六直接就被这么一拽,咣当一声被拽跌在地上。
当即疼的抱着脑袋哀嚎:“干什么啊!疼死了!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干什么呢!”
那姑娘几乎是哀求的:“俞老爷,你就把门叫开吧!我们也都是可怜人,这到底是不是俞姑娘的不重要,不就是想要进去一趟么!我叫个人出来就行!您看,您就行一个方便吧!求求您了!”
俞老六心里还窝着火呢!
直接甩开那个姑娘:“你丫的永远进不去!我脑袋疼死了!疼死了你知不知道!疼死了!”
那姑娘道:“那你既然就是不愿意帮忙,那你就可就不要怪我们了呀!你就等着吧!姐妹们!这个人不可能承认我们是俞姑娘的!他就是要俞姑娘的嫁妆!等着他来认,我们就是等到八十岁也进不去俞家了!咱们干他!”
姑娘们一听这话,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俞老六是真不着调!
也就直接出来了:“俞老六,你真是不着调!”
俞老六心:“这到底谁不着调啊!”
然后就是一对两百的厮杀场面。
一个喊着:“姐妹们!就打死他!他这个人心眼忒坏!”
那俞老六心里想着:“自从我害了俞雪之后,我这身上带着护心镜,还穿着软甲,我就不信你们还能伤害的了我?”
可那姑娘着话,上来就是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他的左边脸上。
俞老六一阵发蒙,自己倒是真没想到,这还会打人家脸的,他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毫不犹豫的裂开大嘴露出一嘴黄牙发出两个字:“嘿嘿。”
这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呀!
那姑娘见着伤眼,又想要再来一巴掌。
可却被另一个姑娘直接抢了先,上来就是抓了一下。
那姑娘可是一下下去那指甲缝里都是血次呼啦的,那俞家六爷脸上一下子五道好长好长的血柳子。
那六爷又一次叫的跟一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宰聊猪一样。
一个姑娘道:“你丫的别叫了!吵死了!再叫把你当猪宰了!”
六爷当即住了嘴。
一个姑娘道:“听俞姐就是被这个人给害死的,咱们替了俞大姐的名,就干脆替她报仇吧!”
“好!”
这简直就是一呼百应啊!
所有姑娘都举起拳头朝着俞家六爷都脑袋上脸上招呼着。
俞六爷就这么失算了,他以为自己穿戴者护心镜软甲就不会受到致命伤害,可谁知道这些姑娘们竟然没有一个是按着套路出牌的,没有一个拿着棍子兵器来砍他的,都是举着粉嫩的拳头向着他的脸招呼来的。
女孩子打架的招式么!
催命断发手!
这招式极好!威力强大,揪住对手头发不放以限制对方行动,尤其对于长发的实属必杀,只是这一招不宜滥用,因为缺点明显,容易被另外一方同时抓住。可现在又不是单打独斗,而是群殴!所以根本就不必在乎会不会被抓住,就算是抓住了,人家这两百个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九阴白骨爪!
这招式,威力更是巨大,并且充满威胁的肉体攻击,一招下去基本毁容!
暴力撕咬!
彻底的人体摧残技能,造成伤害的同时附加千分之一概率使对手中毒。
这就是笑了。
可所有的这些都只是让六爷躺在地上四脚朝的反抗,虽然发出哀嚎,但是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这样的六爷,若不是处于敌对状态,这里最英勇的姑娘都恨不能当时就与六爷结拜为异性兄弟!
可就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在最后一刻求饶了!
“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姑娘们见这么一个汉子就这么求饶了,不免心中也好奇,“这是怎么了?”
六爷道:“你们就饶了我吧!我明还要见人呢!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呀!你们……你们一群姑娘怎么能作出这么有辱斯文的事情呢!”
姑娘们互相看看,并不很理解六爷的意思。
六爷:“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啊!”
一个姑娘笑道:“没啥!没啥!我就用用了神奇脱衣手这一招!这一招对肉体伤害几乎为零,可这确实个战无不胜的杀招,成功几乎可以完胜对手,技能的恐怖之处在于不战而屈人之兵,使对方士气全无的同时带来经济和心灵的双重创伤。”
众人恍然大悟,不面对这个姑娘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那六爷已经这般模样了,若是再战岂不是很让人误会自己是欺负弱么!所以既然人家投降了,还是要优待俘虏的!
所以,一个姑娘上前来问:“你,我们中间到底有没有俞大姐啊?”
六爷摇摇头,紧接着因为接收到姑娘的杀人目光,赶紧就点着脑袋改口:“有!有!有!”
那姑娘道:“那你快叫人把门打开!”
六爷脱责自己残破不堪的身躯,对着大门叫道:“开门……”
里面对外面的状况已经全部看在眼里,就是没有爬到房檐上看热闹的,也听到了别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心里也畅快之极!
太子在里面,忍着笑,对着外面喊道:“什么?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