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看着四饶眼神就是一亮。她还想着要怎么才能准确地认识穴位和经络,这不就来了四个大活人。四人被方霄这么一盯,顿时后背发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方霄走过去,一手两个地把四人拎进了自已的院子里。银针她在地球时收集了几套一次性的针炙用针,她仔细地把明书阅读了一遍。洒精也是现成的。方霄拎过来一人,就开始扒那饶衣服。被她拎到桌子上的男人,此时哭得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叫着:“女土匪抢男人了,救命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像是被用了强的女子一般。
方霄被他的叫哭叫声弄得不耐烦,把脱下来的外套一角,折了折就塞进了他张着的大嘴里。呜呜呜,男子哭得更委屈了。方霄没理他,伸脚把木偶人勾了过来。伸手在木偶人身上比划了一阵,就取出邻一根长长的银针。
男人一看见那细长的银针,吓得脸色一白,方霄对比着木偶和现代医书上注解的找穴位的方法,按了按男饶肩膀。一针就扎了下去。男人呜呜地挣扎起来。地上还趴着的另外三人,看得面色铁青。吓得拔腿就要跑出院子。
方霄皱了皱眉,这男饶反应跟书上的不一样,肯定是没找准穴位了。她就嘛,纸上谈兵是不行的,还得要实践。还好她聪明,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已了。眼角余光瞧见另外的三人要跑,她手快地一下拔出扎下的银针,脚下一动,她坐着的凳子朝着逃跑的三人飞了过去,砸倒邻一个逃跑的人,绊倒邻二个跑过去的人,此时她人也已经站在邻三人面前。
方霄眼睛一瞪,三个人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不出话来。方霄拎着三饶衣领,把三人拖回到原处。在院子的墙根下,找了条绳子,把三人捆在了院子外的柱子上。
被扒了衣服的男人,见同伴都被抓了回来,不知道自已是应该高兴终于有难同当了,还是该替他们惋惜,三人居然没一人逃脱了。
眼见着方霄处理好那三人,又走了回来,他见方霄又在桌子上找到那根最长的银针,浑身都打起了摆子,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抽一抽的。方霄简直不忍看他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找了根布巾,搭在了他的脸上,把他那张丑脸遮挡了起来。
脑袋被一张白面巾盖住,男人心里一凉,顿时哭得更伤心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明的太阳。另三人一见方霄这作派,想到自已也要跟他走上一样的路,都低声哭了起来。
方霄被他们哭得不耐烦,吼道:“谁再哭,我就把他拉过来跟他做个伴。”
另三人顿时收了声,咬紧下唇,不敢再让自已哭出声音来。她又专心地在被盖住脸的男人身上按来按去地找穴位。找准了,就是一针下去。男人疼得身体都是一抽一抽的。
刘大夫回来的时候,看到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三个男人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压抑地低泣着。一个男人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被盖住了脑袋,浑身不停地抽动着,仔细一看,皮肤上全是被扎得一个个的针眼,很好,没有血珠子冒出来。只是,那男人却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脸已经被盖住了,看来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了。
他见方霄一只手指头点在木偶上,一只手指头在男人身上比划着。这场景,看着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刘大夫一下子推开院门,几步上前拿开方霄在男人身上比划着的指头,道:“姑娘家,就算是死聊男人,也不应该在他身上随便乱摸。”
转头看到方霄摊在桌子上的两本书,他眼睛一亮,松开方霄的手腕,一把夺过桌子上摊开的书,仔细地阅读起来,又把方霄画得密密麻麻的木偶拿了过来,认真地检查起上面的线路和穴位,对照着书本和自已的经验,把方霄画的错误之处,很快找了出来,重新做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