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姐姐在,不必忧心,听从父亲的吩咐便是了。”红熙儿说完便上前扶着慕容淑华离去。
众人见慕容淑华迈出房门后,也跟着一同离去了。
“二弟,听闻我这条老命,是你救回来的,为兄深感惭愧,你离家前,时常与你争论,你离家后,不曾过问你的行踪。
作为兄长,未尽其责,羞愧难当,如今我们都老了,不如握手言和,给晚辈们打个样也是极好的。二弟,你意下如何?”
红远山对着红亦山说道,神色中透着几分期许。
“若不是你冥顽不灵,我才懒得与你争论。往昔种种,便叫他随风去吧,日后不提便是。”
红远山见红亦山松了口,心中欢喜了几分,便对着红芙梅说道:“梅儿,今日你便在此做个见证,日后,我与你二叔再争论不休,你可出言喝止。”
“父亲说笑了,小辈岂可对长辈无礼,你的嘱托,女儿实难从命。”
“那便改为出言提醒,这般便不违礼数,梅儿,你看如何?”红远山见红芙梅不答应,便匆匆改了说辞。
“既然父亲这般坚持,女儿只得听命行事,父亲,不知我们红府可曾得罪何人,为何有人行刺与你?”
“我早年征战沙场,杀敌无数,有寻仇之人不足为奇,着实不知是何人刺杀于我。”
红远山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变得微弱起来,神色间已是困意浓浓,到底是中毒后醒来,身体略微羸弱。
“父亲,你好些休养,我与二叔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红芙梅见红远山满脸倦容,不忍心继续询问,将其被褥盖好后,便与红亦山一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