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边走一边对着红芙梅说道:“莫要同刚刚与你说话那人走得太近,此人太过无理,不尊重长辈,二叔在江湖上有许多友人,他们的后辈皆是青年才俊……”
“我究竟招惹了何类之人?”慕容逸何十分无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示意施儿前去探听,便回房歇息去了。
“二叔,这是芙梅的房间,稍坐片刻,施儿,去给二叔泡壶茶。”
“诺!”施儿端着茶具向厨房而去。
“丫头,你怎会伤得如此之重,寒气入侵,伤及五脏,加之中毒已久,内功尽失,至少要调理半年之久。”
红亦山诊完脉后,十分心伤,对着红芙梅说道:“丫头,你随我回云起山吧!你伤得这般重,留在我身边调理,方是上策。”
“二叔好意,芙梅心领了,但是芙梅必须回红府,已经在外逗留好些时日,父亲大人该担心了。”
“你父亲那个人是非不分,助纣为虐,何况你父亲的医术不足以应对你此时的病情。”红亦山试图将红芙梅说服,带回云起山,给自己打理药庄。
“芙梅略识医术,自行调理便可。”红芙梅想到自己要回红府寻药,再次拒绝红亦山的建议。
“医者不自医,丫头,要不你给我当徒儿吧!二叔这身先祖们留下的医术,可不能失传了不是!”
红亦山听闻红芙梅会医术,心中更是欢喜,好似自己后继有人一般。
“不如二叔随我回红府吧!多年不见,父亲必定十分挂念。”
“不回!”红亦山将头一甩,采药去了。
“梅儿小姐,药王先生呢?”施儿泡茶回来,见房内只有红芙梅一人,很是疑惑,一边放下茶具一边询问道。
“刚刚离去,至于去何处,我也不得而知。施儿,我要小憩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诺!”施儿离开红芙梅房内后,便去告知慕容逸何方才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