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自那日起,就责令下人们不许乱,也更加注意几个孩子的出行安全。不过才过了几日村子就有了一些传言,关于王覃沐彻夜未归的消息。
“那传言可难听了,你家二女与外人私通半夜才回,还有的看见有两个官爷送了回来,是”话的妇人见陈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忙道:“可不是我的,我是听不下去了才来告诉你的,不过真的,这二丫真没事吧唉,你怎么还打人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来向她打听情况的妇人了,陈氏已经再三解释没有的事,那个谣言却越传越狠,连王覃沐几时进的村,那车里有几个人都清楚的了出来,甚至还有王覃沐跟汉子跑了被抓回来的。
对此王覃沐表示谣言止于智者,本来她是想直接实情,反正这剿匪有功也算她的一份,不过家人坚决不同意,要是让人知道她到土匪窝里走了一遭,还呆到半夜,还不知道村子里会怎么传呢。
“你这迷药哪里来的,”陈氏忽然发问,“跟上次会炸的那种东西一样,那个神仙爷爷教你的。”陈氏没忘了上次的事,炸药的事没瞒陈氏,事后她问起,王覃沐就以神仙爷爷为借口,这次也一样。不过一个女孩子身上会随身带着迷药总是让人觉得很诡异。好在这次靠着这药才解了危机,不然那些传闻可就要变成现实了。
“没有,这是买的,千歌进城买的,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谁成想真派上大用场了。”
其实自从上次叛军进村的事后,王覃沐就加强了防范。
陈氏听了这次在土匪窝的凶险历程,心疼极了,“是啊!这次竟然这番凶险,以后出门得带上人了。”
到休沐日王从晖兄弟两回来了,听了这事,王从晖还严令禁止她出门了,好在王覃沐劝了一番才松了口,不过这件事后,王家又买了四五个功夫不错的仆役,两个跟着王家兄弟,其他的则是出门时的护卫。
王覃沐在家憋了好几日,实在是憋不住,带上千歌去镇上的铺子看看,到镇上却发现巡逻的士兵变多了,而且进出城门要被严查。稍一打听,才知是朝廷下令捉拿逃犯。王覃沐心下一动,便知是刘捕头的那件事,走近一看,果然悬赏令有那两饶画像,这画像倒有七分像。悬赏令写的叛国逆贼,新朝刚建,还是靠谋叛的方式夺权的,这到底谁是叛贼,众人心照不宣。
不知那三人能否逃出去,如今又在何处躲藏,王覃沐想起那果敢狠辣的女子。
“姑娘,怎么了?”千歌见王覃沐若有所思,以为她有事要。
“想起前几日遇到的奇女子。”
千歌是个少话的,见她这样也不多问。
两冉了吃店,却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排队的人都挤到陵门外大道上。店里的掌柜伙计都忙得晕头转向。
王覃沐暗奇,几日不来这店的生意竟会如此火爆,这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今日进出城门严查,倒是让许多人滞留在城内,店里人多嘴杂,王覃沐注意到,他们谈论的多是新朝的事。
“知道吗?告示上的那两人身份可不一般啊!听是”后面的话越来越声,王覃沐没听到了。
“什么?”那人惊叹一声,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忙减了声音,“那这可真是,难怪要惊动护都卫,今早城门口那黑压压的官兵,怪吓饶。”
“谁不是呢,不过我看这人是逃不出去的,你就两个孩,能逃哪里去?”
“反正不可能在我们这里,要当今这位可是一位圣君啊!削减苛捐杂税,大赦下,对前朝的那些人也极好,并未随意杀害。”
“是啊!这也难得了。”
不过短短几个月,这些饶评价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