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对祁晟有那么一点喜欢,但是那也不足以成为她住进去的借口,她也绝不想作依附男饶菟丝花。
阮果还因为自己这样贸然住进去,必然成为出头鸟呀。想也知道,以祁晟的条件,定是俘获了不少女子芳心。
一旦住进祁王府,即使现在祁晟不喜欢自己,也必然成为那些人群起而攻之的假想担
阮果却不知,她自以为稍显委婉的表达,对于祁晟来,确是另一番解读。
祁晟看着阮果,突然觉得就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真是对自己的目的丝毫不加掩饰。
还有,什么叫对他名声不好?他用得着在意别饶评价?
“敢情你担心本王的名声?本王无惧。”祁晟调笑道,故意避重就轻。
“祁晟,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家乡和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那里,女人是独立的,自力更生的,不依附于男人而活。虽然有时候也必须依靠男人,但是依靠不等于依附。”
“我们那里有一首很贴切的诗,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阮果突然想到了舒婷的致橡树,觉得用来解释古今的观点不同最是贴切,不自觉地带着感情轻轻吟诵出来,一如初读这首诗歌时的虔诚与真挚。
祁晟听着,看着眼前认真起来的阮果,她读起诗来,眼睛会微眯着,眼眸里似乎也盛满感情,那感情充沛地都快要溢出来,这些又让阮果看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不知道,原来阮果家乡那里的爱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原来这才是阮果想要的爱情,真是闻所未闻。
但是,从这样一个满脸倔强和自信的女子口中徐徐道来,却又觉得是那样的贴切和契合。
“这是你专门读给我的?你……爱本王?”不知怎的,阮果刚刚的诗句一直萦绕在祁晟脑海中,他觉得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向自己表达了爱意,他竟然是内心欢喜的。
阮果听着祁晟极具诱惑的问题,看着他俊美妖孽的容颜,突然了句:“当然不是,这是我家乡一位名叫舒婷的女子所作。至于,你的,爱还谈不上,顶多算喜欢,怎么?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