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果,你怎么了?”大牛一进门看到阮果便关切地问道。
我好好的呀。阮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阮果兄弟,为了替我母亲治病,你竟然受了伤,请受我白芨一拜。”白芨也跟着大牛凑热闹。
不都说古人侠肝义胆、不惧生死,怎么我才割破手掌,竟然把大家紧张成这样,尤其是白芨,看他那神情,搞得好像为了救她母亲,我英勇就义了一般。
虽然我很怕疼,今天割破手掌确实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的,可是不至于吧。
“阮侍卫,你的手和你的脸……”祁晟俊美的下巴一抬,眼神中也流露出不解。
“我要救人,必须用自己的血,手是我自己划的。我的脸……”
阮果突然想到,为了防止自己学会使用术法而兴奋地大叫出声,她好像拿手掌捂过自己的嘴,肯定是左手上的血全部糊在了脸上。
这个嘛,怎么解释。
还在阮果沉浸在如何开口说自己的脸上不是受伤,而是防止自己得意忘形,开心地尖叫才捂住的嘴巴。
白芨更是被她话里的那句“必须用自己的血”感动得无以复加。
从来都是心怀不轨之人,为了自己猜测的长生不老秘密,想要加害他们母子二人。此时,却有个数面之缘,几日之交的阮果,为了给自己母亲治病,不惜伤害自己,以血为引。
向来注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人白芨,想到阮果竟然做到如此地步,此刻便对着自己恢复如初的母亲浅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