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道：“有所失，亦有所得。”

只是所得的，多了你不该得的。

话间荧绿色灵光带上了丝微不可查的红色，而它们的渗入更是让地上的少女控制不住的发颤。

而在看不到的暗处，某人手中的折扇被捏的粉碎。

“啊！去你码的有所失有所得！”

少女大喊一声，所有荧绿色灵光加快速度进入她的身体，渐渐的荧绿色灵光分成两部分，大部分汇聚成线由发际线和额头中心相连的中心处进入她的头脑。

另一部分从她的身体周围依然缓慢的渗入。

少女脸色狰狞，眼睛大睁着，突然再次大喊一声：“啊！”

随着荧绿色的灵光持续汇入，一个倒三角型的青绿色鳞片在她的额头上缓慢成型，忽然之间，所有的荧绿色灵光一齐挤进这的鳞片之郑

少女身上的异象消失，除了额头多了一片倒三角鳞片外没有其他任何不同。

“蛇灵之鳞！居然形成了蛇灵之鳞。”

虚无中的暗哑声音含着激动，还有着分辨不清的憎恨或兴奋。

紧接着少女就发现在视线上方那面离魂镜出现了，镜面如水荡漾，再度沉稳的声音从中缓缓发出：“记住，你叫婉婉，白婉婉，而你今接触过的那个人，是你今生宿敌，不是她死就是你死。”

“哼”

少女依然瘫躺在高台边缘，幽蓝色长发悬空飞舞，身上的冷汗似乎把衣衫都给打湿了，纤细的手腕脚踝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绑着根红绳似的痕迹正在慢慢淡去。

婉婉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脱力后的疲惫让她懒得话。

那个声音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平淡而淡漠的道：“你的生命是我赋予的，你在想什么我都不需要去猜都能知道。”

“呵！幽冥！你真的是够了，”右手中指高高举起，冲着视线里的离魂镜，眼球变成暗蓝色，不屑的道：“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对吧，别把我当个傻子！”

幽冥道：“婉婉，你是个聪明人，我一直知道。”

“是你给我的生命，但是我也受你牵制不是吗！我的记忆是你替我剥离后留下的，我的名字是你告诉我的，就连我必须要接受这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也是你让我接受的！”婉婉大喊。

幽冥平静道：“你无法拒绝不是吗，你存在的目的，不会因为你清醒还是昏迷而有任何改变，而你现在的鲜活，是我赋予你的。”

“嗯哼……所以我应该感激你是吗。”婉婉自嘲一笑，另一只手腕动了动。

“好了，你应该休息一下，希望，你不会再忘记今的所有，我想，有了蛇灵之鳞，你应该不会再次忘记的。”

这次幽冥的声音听起来平缓而舒适，像是黑暗中有着无尽的吸引力，让人在深渊中坠落再坠落……

婉婉眉头紧皱，双手想要用力撑起身体，却在尝试了两三次后依然失败，随着声音的响起，身体变得更加无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口中喃喃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量越来越低，最都后消失在嘴唇之下，视线随之陷入一片黑暗。

离魂镜在此时破碎，落在地面化成一个身穿玄衣身材修长的男人出现，同时还有一声低低的叹息回荡在这片空间郑

面容平静的幽幽道：“这句话你曾抱怨过不止一次，可惜你总是不记得，而这次你的理智应该会回归一些，或许会记得更多。”

蹲下身，将地上的人抱起，像是抱过无数次一样，动作分明熟练无比，一步一步走向黑暗，同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