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琰嘴角一扬,故意拖长了声音:“你们俩......”
“我......我们清清白白,自然没什么。”
“我还不曾说什么,你就急成这样,莫非......快老实招来,你与苏姑娘究竟?”
“唉......”扶溪一脸为难,似是很苦恼的样子:“怎......怎么说呢,就......就她回家前一夜来同我辞别,她喝得多了些,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喜欢之类的话。”
霁琰听罢哈哈一笑:“那你是如何回她的?”
“我......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是怜惜罢了,再说酒后胡言怎能当真。”
霁琰叹了口气:“那苏姑娘可有得罪受了。”
“此话怎讲?”
“你先前是否送了她萤火?”
“你怎知那萤火的?”
“临渊宫初试时,苏姑娘将萤火落在了乱葬岗中,她其实怕极了那乱葬岗,可她还是独自跑回去找萤火,这才会被林宇掳走。”
扶溪喃喃自语:“竟有此事,是我负了她。”
临走前,霁琰留下一句话:“若实在无法勉强,那就跟人姑娘说个明白,别白白耽误了人姑娘大好年华。”说罢他便翻墙进了女寝,留下扶溪一人在原地沉思。
她其实怕极了那乱葬岗,可她还是独自跑回去找萤火。
若实在无法勉强,那就去说个明白。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扶溪瞬间清醒过来,脚底的步子迈得更加沉稳了些。
苏青寒自从回来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至天黑,她才起身开窗,蹲在窗前为堂姐烧着纸钱。
扶溪摸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苏青寒的屋子,刚走近便瞧见一股浓烟从她的窗口溢出。
他心下一沉,莫非是着了火?二话不说,他从窗口跳了进去,一脚踩进了火盆里,着了火的纸钱溅到火盆外,将桌布烧起来,扶溪的鞋底也蹭蹭冒火,他急得直跺脚。
这下子真的烧起来了。
苏青寒被扶溪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吓住了,待她反应过来,连忙将木桶里的水泼到了他身上,又灭了桌角边的火,忙活了一阵,这火才算灭了个干净。
某溪气急败坏:“你......你你大晚上在屋子里烧纸钱做什么?”
某寒垂着眸子,低低道:“那是给我堂姐烧的。”
扶溪一怔,随即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
苏青寒擦了擦手上的水:“没事,不过你为何放着正门不走,要从窗子里跳进来?”
“我以为你屋子里着了火,一时情急才跳了窗。”
苏青寒欣喜抬头:“所以......你是进来救我的?”
“嗯。”扶溪轻哼一声。
苏青寒走过去轻轻抱住了扶溪,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低声抽泣着:“阿溪,你知道么,堂姐死了我好难过啊,若不是堂姐,我和弟弟只怕早已活活饿死了在苏家了。”
扶溪心下一软,手不自觉抚上她的柔发,可在指尖触碰的一瞬间,他骤然缩回。
脑子里回荡着阿琰说话的话:别白白耽误了人姑娘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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