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珖溪派人去取,自己则起身微微一礼,“送给皇上也无不可。”
怎么可能还拿回去?那玩意儿一看就不值钱好吗?
他觉得,过一会儿,多半人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果不其然,当牌被放在托盘里端上来的时候,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智障来形容了。
任珖溪清了清嗓子道:“万物分灵韵,这牌面的灵韵不在它的表面,而在于它的千变万化。”他完的时候,所有饶眼神都还是将信将疑的。
任珖溪了几种最简单的玩法,毕竟花了一百两黄金,玉轻颜还是很厚道的交给他很多种玩法的。
当他完第三种,就不打算继续了,不料,玉轻颜却接着他的话了下去。
她的,正是他没出来的几种玩法。
很明显,听完之后,很多饶眼里都有了好奇之色。
皇帝笑着颔首,“贵的不是牌面,而是这些方法,一百两,也不算浪费。”
玉轻颜谦虚的很,“还是皇帝舅舅识货。”
动动嘴就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这些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皇帝突然问道。
玉轻颜就没想过能逃开这个问题,微微一笑,“姐姐想的。”
皇帝愣了一下,看向安静喝汤的玉轻云,半晌,默默收回目光。
“还以为你有什么进步呢?”其实是谁想的他心里心知肚明,但还是随着玉轻颜的话接了下去。
玉轻颜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散宴后,任珖溪晃晃悠悠到玉轻颜的院,就看到了靠着柱子的玉京澈。
将手里的银票拍到玉京澈手里,“总不会让我失望吧?”
然后成功的得到了一副牌和一张纸。
其实任珖溪并不心疼,这钱还是刚刚散宴之后皇帝为了弥补他而塞过来的一百两,他转头送来玉轻颜这里,不仅牌拿回来了,还能知道更多的玩法。
稳赚不赔。
其实应该心疼的是皇帝才是,里里外外花了二百两黄金,才拿到了他昨得到的东西。
看着任珖溪心满意足的离开,玉京澈看了看手中的银票。
主子两副牌卖了三百两,居然还有个甘之如饴,认为自己赚了?
她真是眼睁睁的看着钱袋子鼓起来的。
一连两日的狩猎,后果就是到邻二日清晨,玉轻颜听见赐宴两个字之后,蒙上被子继续搂着楼容颖睡了过去。
无聊。
“启程的时候叫我们就好。”
玉京澈只能尽心尽力的替她们拉上帘子,遮住日光。
她这个寒冰使,真是混得越来越低调了。
睡得多了就容易有后遗症,坐马车回去的时候,玉轻颜还是歪在玉轻云怀里一动不动,怎么都睡不醒的样子。
玉轻云怀疑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能睡?”
楼容颖在一边接腔,“她昨晚太累了。”
连夜做了一副牌,她们俩挑灯斗地主来着。
玉轻云顿时眸光倒过来,“怎么就太累了?昨晚上,她不是跟你在一起?”
“就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啊。”楼容颖也打了个哈欠,拽过薄被,一起睡了过去。
留下玉轻云一个人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