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做什么电灯泡!”
被拉的有点不爽,阿湖反手就把张三旬掀出去。
被摔的一脸懵逼的张三旬不可思议道;“你是神经病吗?话都不来一声就把人放倒了。”
见一扬手就能把张三旬掀出去,阿湖也有点吃惊。
他虽然力大无穷,可是行走江湖多年,力道他已经能控制的很好了,怎么一扬手就能把这张三旬给掀起来了。
看来,二主子这徒儿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能不能出去吵!阿砚要休息!”
阿湖被吼的心虚,再加上刚刚随意将二主子的徒儿给白打了。他不好意思再在这打扰赵青砚休息,听话而别扭的走了出去。
终于清净了,顾无畏想。
她拿着手,慢慢的划过赵青砚苍白的脸。青葱般的手指从男人的眉毛划到脸颊,鼻梁,下巴。
就是这个男人,为自己挡下了一掌。
他浑身是血的倒下,呼吸弱是仿若没有,就像一个死人一般。
顾无畏第一次觉得,对于阿砚。自己除了血液止不住的沸腾外,还生出了另一点什么奇怪的东西。
赵青砚病房外,阿湖和阿忘传着音。
“主子还是没有醒来,我们真的要无动于衷吗?真的一点忙都不能帮?”
“阿湖,你可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二主子如今在凡间五年了,功德值已经完成三分之一。他在凡间教的一个徒儿现在正在仙山为人把脉为他积功德呢,就是你旁边的那个小子(指张三旬)他也在近仙村为村民们治着病。若是你现在一插手,一切就功归一篑了。你忍心看二主子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吗?”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二主子要是真没能挺过来怎么办?他这阵子用了这么多次的禁术,本就是危害身体的大弊,又挨了那一掌……”
阿忘沉默,他透过昆仑境,盯着阿湖的眼睛。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二主子明明早就醒了。”
阿湖吃了一惊。
也跟着沉默。
他当然知道。不然对顾无畏,可不是单单一句讽刺这么简单了。
只是对于二主子的计划,他实在无法压迫自己静下来接受。
为了一个不知所处的外族女子,这样真的值得?
赵青砚的房间内。
顾无畏到底还是选择吃了些粥再继续守在赵青砚身边。
那些年在话本里看到的,女主角为了生病的男主角食不下咽硬生生也将自己熬出了病,以此来表示自己的真心。
当时看话本时,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如今,她真的不想亲身效仿。
能好好的,长长久久的盯着他看不好吗?为什么要自虐的伤害自己的身体,连陪伴在他身边的时间都要亲手缩短呢?
两天过去了。
赵青砚在一天夜里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刻,便看到了躺在他身边睡着的顾无畏。
意料之中,可是赵青砚还是很开心。
早在去武高强府上接顾无畏回来的那天,赵青砚便发觉她可能想起了什么。
那天夜里,他为她裆下半倾的一掌后,阿忘与自己讲述的,她那近乎癫狂的举措,更是让他起疑。
你不能想起来。
你可不能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