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回神后,我冲着没影的门吼;“你去干嘛?”
回答我的是一个梳妇女头的女子。
她说;“赵大夫去换衣服了,我是这家医馆的管事,赵姑娘你若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容管事。还有姑娘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因为一大早裁衣馆还没有开门,还得委屈你穿一穿我的旧衣服。”
这个容管事长得很温柔,最多30岁。???????她眉眼弯弯,笑起来很和气,一点都没有给人“管事妈妈很严厉”的感觉,而我一向拒绝不了温柔的任何事物。
我接下她手里八成新的衣服,说;“容姐姐,我可以叫你容姐姐吗?实在是姐姐你长的太温柔和善让我忍不住亲近。而且容姐姐你说笑了,不委屈不委屈。要说麻烦还是我麻烦姐姐了。”
容管事一下子笑的花枝招展,让我有些眼前的女子风华绝代的感觉。
这样的美人,为什么只在这小小的医馆当个女管事呢?
我有些好奇,但想着突兀问别人私密的事情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我便没有问出口。
容管事说;“小姑娘嘴真甜。”
我咧嘴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看您昨晚才给我熨好的衣服,今早我就把它弄成这样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拍了拍手里的衣服)我向容姐姐你保证,一定好好穿这件衣服。”
容管事一听,更乐了。
容管事说;“没事没事,反正姐姐我啊,一天到晚也没啥干活,你这一来还能给我添添热闹。快换衣服去吧,穿着那身舒服一些。”
我回答说;“好勒。”
穿好衣服后,我便随着容管事来到前厅。到那之后,我发现阿砚早早收拾妥当,提着我们的药筐便在与这家医馆的主人阿忘辞行。
我听见阿忘惋惜的说;“既然你有急事,那我也就不耽误你了。但这袋干粮赵兄一定要带上,路上可以裹腹。”
阿砚点点头,见我穿着完毕,便与阿忘一行人告别。
我礼貌性回头冲他们招了招手,表示再见。
出了“无涯”医馆,我发现天才刚亮不久。
初升的太阳懒羊羊的挂在天上,我开口问阿砚;“阿砚我们是有什么急事吗?早饭都没吃就离开?”
阿砚摸摸我的头,问;“你是饿了吗?我药筐上挂着干粮袋,你自己拿下来吃里面的干粮。”
我楞楞的感受着阿砚摸我头时候,他掌心的温度。
虽说我们并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可以往都是我在主动,这与阿砚主动靠近我的感觉是不同的。
这是千年铁树开花了?
后来顾无畏才知道,那花灯后劲大,她自己睡觉又不老实,一腿就将花灯给提到床头柜下面,花灯碎了,里面的酒精和美人骨自然就撒了。
顾无畏热的发慌,就狂扯衣服还踢桌子。她感觉到头疼还一个劲的掐自己。
赵青砚听到动静,怕她伤了自己,便让容音给顾无畏下了个定身咒。又怕她夜里不舒服,便守在她身边。
但这一天的长途跋涉,他也困倦,想着地下是毛毯容音日夜打扫,便随意躺着床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