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跳到落苒的肩膀上，使劲地点点头。

白没有理由骗落苒，因为白是宫主的宠物，与帆王的关系恐怕不如和亲近。

落苒突然想起那个梦境，以及神帝过的话，两万多年前，灵族圣女是被全下人杀死的，现在看来，这倒是真的，否则全海人又怎么欠灵族圣女一个道歉呢？

“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你的眼睛也和她一样，你法阵造诣非常高，而她的法阵造诣，在两万多年前无人能及。”

这一点，山王也过，这不是落苒想听到的答案。

“帆王前辈，您的，我都听过了。”

“看来妹妹都和你过了，我就不多了，我和你轮回。”

“轮回……”有关轮回，落苒倒是有些兴趣。

“我这两万年来，一直在研究轮回，也许我知道的不如你师尊多，但也有所收获。”

“轮回到底有什么秘密？”

“涉及到转生，也许死去的人，可以重新回到这世间。”

“您的意思，我就是那灵族圣女的转世？”落苒问道，其实她一直无法确定这个问题。

“难道圣女觉得不是？”

“我不知道。”落苒摇摇头，她不敢确认，因为她丢失的太多了。

“轮回的人，肯定忘记了很多东西，只有在特定场合，才会想起一切，不知道圣女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如果是以前，落苒肯定会一口回答有，但是现在，落苒沉默了。

她确实有，但是不想承认，承认就意味着认定自己是两万多年前灵族圣女的转世。

那么之后呢？她会不会被帆王当成研究轮回的对象？

再者，帆王居然敢全身心投入到研究轮回当中，是为了再见到某个人吗？

因为刚刚帆王了，轮回转生，可以让一个死去的人重现世间。

“圣女，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只要你师尊在一，在海就不会有人敢伤你。”

“不是的，我只是无法确定。”落苒连忙摇头。

“不，你一开始就犹豫了，你没有实话，我能理解，保持一颗警惕的心，挺好的。”帆王笑了笑，没有责怪落苒。

“圣女，你想听故事么？”

“故事……”落苒愣了一下，怎么又是故事，神帝给她讲过，逍遥子也讲过，帆王又想讲什么呢？

“人人都记得，是因为帝才有如今的海，可帝之前的人，他们却是忘了。”帆王叹息道。

“帝之前的人……”

“第一个君临下的并不是帝，他虽然没能像帝一样开创盛世，但是，他也是乱世的终结者，他和帝情同手足，在帝不愿意扛起那杆大旗的时候，是他扛了起来，只是他被人暗算，最终一切做了嫁衣。”

帆王在回忆，而且回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告诉落苒，她很难受，不堪回首的回忆，谁也不愿意忆起。

可帆王还是给落苒讲了，讲了一个非常古老，几乎被世人遗忘的故事。

落苒明白了，帆王所的那个人对帆王而言，就如沐颜对于她。

“那时还没有帝的称号，世间只有凡主，他便是第二任凡主，第一任凡主的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