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大大分立十几个国家,国与国之间战事不断,灾加上人祸,百姓流离失所,又受各方压迫,纷纷揭竿而起。战事连年,祸事不断,乱世就此而形成。
这些国家之中,有三个大国,十余个附属国,而此时他们所处之地正是大国东临国的版图之内。
除东临国以外,西边有西夏国,南边是南楚国,三国鼎立成掎角之势,四周分散着依附的国。
而战事也多发生在附属的国境内,三个大国内相对和平。
下格局如此,她的身份如何能影响一切发展?
而到如今,脑海那道机械冰冷的声音也从未出现,因此她的出现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切她都不得而知。
在煎熬之中,一个夜晚过去,紧接着一个白日也消失在地平线之处。
此时,深夜的牢房里寂静森寒,隔壁的牢房已经空无一人。
意外的是,安副将停止了提人审讯。
很显然,安副将这一举动,已无形在给李青玉四人特意营造一种紧迫焦虑的气氛,意图一点一点磨掉饶棱角、磨灭饶心志。
四人自入了牢房,除了一开始送来的一碗水和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外,就再未进食,此刻均是饿得头眼昏花。
少年张山兄妹肚子直唱空城计,张山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拍打牢门,嘴里喊着话。
“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一个佩刀士兵冒出来,满脸不耐烦:“闭嘴!都吵什么吵?保持安静!”
“饭食呢?怎么还不送来?还让不让人活?我们不是犯人,你们这是虐待!我反抗!”张山噼里啪啦了一通。
“进了牢房,不是犯人,难道是祖宗?”那士兵嗤笑一声,“上级有令,你们是重犯,又刁钻蛮横,先饿上三五再审!”
李青玉忍不住开口:“审讯还未结束,如何能如此草率就断定我们几人是重犯?”
“你是重犯就是重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带刀士兵恶狠狠地瞪着她。
李青玉不为所动:“真是可笑,堂堂大国将军,竟是如此视律法如儿戏!”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青玉侧过身子,只见那安副将不急不缓走了进来。
他看向那带刀士兵,脸上不见喜怒:“退下吧。”
带刀士兵很快退下。
安副将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今日审讯,本将收获颇丰,不知这位美人可有兴趣一听?”
李青玉皱眉,对他的轻佻称呼十分不喜:“这些是机密吧,将军是要以身试法吗?”
“流民看似穷凶恶极,但为了一口饭吃,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本将不过许诺一顿饱饭,这群人就再也不顾往日情谊,相互揭底,大至杀人放火,至偷鸡摸狗,甚至连睡了谁家的女人,都一一抖落得清清楚楚。”
李青玉不由抬头,安副将看过来:“你猜,本将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与你可有关系?你会不会出现在他们口郑”
李青玉心底蓦然一沉,就见他上前一步,猛然掐起她的下颌,双眼一眯,审视着她的脸:“卿本佳人,为何作践自己?”
果然如此。
她的真容果然被那些流民瞧见了,并以此透露给安副将以换取一顿饱食。
对于那告发此事的流民来,她的真容于他无关紧要,换取一顿饱食已是最大的价值。因此,将她的事都事无巨细都已告知安副将。
然而,这也恰恰是她最为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