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就放在床头柜上吗?”费琼指着床头柜的方向不解地说。
自打相互认识以来,江子樱就是一副斯文大方、处变不惊的淡定形象,如此丧失了仪态,费琼还是头一次看见。
江子樱猛一回头,青铜项链果然如她们睡前一般,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有一丝挪动过的痕迹。
“怎么啦?该不会是轮到你做噩梦了吧?”凌天爱关心地来到了江子樱的身旁说。
真的只是做噩梦吗?
江子樱想了想,甩开了凌天爱,跑到了包包旁边,翻了两下,居然翻出了她的银饰耳环——穿心针!这包装的模样、放置的位置,显然也是没有被动过的。
“怎么会这样?”
江子樱整个人都蒙圈了,这真的是在做梦吗?可是这梦却梦得那么真实。拿着穿心针,江子樱突然跌坐在地板上,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难以置信。
凌天爱和费琼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和嘴型交流着这莫名其妙的状况。
“小爱,起床了吗?”此时,门外响起了张祁的叫唤声。
凌天爱使了下眼色,让费琼看好江子樱,自己连忙跑去开门。
张祁一进门也没看凌天爱的神色,大摇大摆地就往着房间方向走去,还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全然没顾里面全是刚刚睡醒的女生。
“怎么这么安静啊?不会是那只死肥猪还没有起床吧?”张祁说。
凌天爱挤眉弄眼地直打着暗号,张祁也没发现,还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倒是走在后头的古月瑧察觉到了异样。
“怎么了?”古月瑧问。
凌天爱才刚要开口,不料,这张祁竟已走进了房间,看着呆坐在地板上的江子樱直接就问道:“子樱?你怎么啦?”
唉,本还打算提前预告一下江子樱的状况,好集思广益想想对策,别太刺激到江子樱才好,没想到,这白目的张祁一下子就撞进去了。
凌天爱也只好快步向前,小声对张祁说道:“一大早起来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是不是你昨晚又做噩梦了?”张祁也小声地回应说。
“没有啊。”
“既然不是,那一定是你的噩梦传染给她了。”
凌天爱捶了一下张祁的手臂不满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噩梦又不是病,哪里会传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