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爱直接就想掉头走人了,不料,回头一看,费琼和张祁已经跟着穆德义,向着古墓方向走了。不仅如此,在最佳的位置上,两人还在相互比起了剪刀手,摆拍了起来,俨然一副游客的模样。
唉……凌天爱还能说什么呢?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墓道内,费琼边走还边抱怨着:“张祁,你的拍照技术有没有这么烂啊,把我拍得这么胖。你看看子樱给小瑧瑧拍的,多好看啊。”
张祁还回击说:“本少爷愿意给你拍照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哪里是摄影师的问题,分明就是模特的问题,好不好?”
细窄狭长的墓道里,响彻的全是张祁和费琼相互吐槽的声音。
穆德义引领着众人,在昏暗的墓道中缓慢前行,时不时见缝插针地介绍几句,格里亚诺也在一旁细致地一字一句地翻译着。
“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个非常繁荣昌盛的小国,地理优越,资源丰富,因此,也经常受到邻国的滋扰。但因为有钱,他们在战争中,总是占尽了优势。在屡屡进犯失利以后,邻近的小国开始联合起来,在有一次的战争中,他们终于夺得了胜利。这个曾经繁荣昌盛的小国,也在一夜之间,沦为鱼肉。国王节节败退被逼至此地,最终含恨病逝,留在城里无法逃生的民众,也在悲惨声中结束了生命。”
费琼和张祁津津有味地听着,不知何时,已停止了相互吐槽的声音。
穆德义继续说道:“可胜利者欢呼雀跃的声音维持了没多久,灾难便开始从天而降。天灾人祸,疫病蔓延,富饶的城市开始沦为无声的鬼城,大家都说,是原本的国王带着他的子民,回来夺回他们的土地了。后来,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也就无人问津了,而这里,却多出了许多来参拜国王的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穆德义的故事,还是这墓道原本如此,石缝中,竟透出了阵阵阴森森的寒意,让这石道与外界,瞬间就有了十几二十度的温差。
凌天爱抖了抖,望向了古月瑧。
古月瑧耸耸肩,意思就是,穆德义所说的确实就是这里其中一个传说故事,但也确实跟天源族没有半毛钱关系。
凌天爱撇了撇嘴,也罢了,看费琼和张祁听得这么入迷,也不好扫他们的兴致,赶紧走完,这行程也就结束了。
今天,游客并不算多,走在墓道里,前后也看不见团队以外的人,加上灯光昏暗,也就更显得这墓道阴森恐怖,寒气逼人了。
费琼走了几步,还躲到了江子樱的身后,怯怯地说:“我在来这里以前,有看到过一则新闻,说曾经有人在进入到这座古墓以后,便感觉身体不适,回家以后,全身就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花纹,不久之后也就一命呜呼了,医生也没查出任何病症,死因成谜。也不知道那人是那些侵略者的后人,还是国王正好心情不好。”
江子樱抖了抖,一双冰冷的手赶紧捏紧了费琼的手臂,说:“琼儿,你就别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吓人的话了吧,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祁看着机会来了,也赶紧贴到凌天爱的身边,想着在凌天爱惊慌害怕的时候,也能把小手捏过来。
不料,凌天爱竟跟没看到一样,直接略过了张祁,一手就往着费琼的猪脑袋撮了过去,说:“你哪儿来那么多鬼故事。”
古月瑧笑了笑,标志性地双手插袋,潇洒地走在了最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