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剩一点残念就是,做回自己,真好!
管它什么“不要,不要”的,凌天爱只知道,她现在饿得很,就要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才能尽快地康复,去找祝斐儿那货算账!
所有人都说,这只是一场意外,只有凌天爱坚信,这一定是祝斐儿搞的鬼,因为,在失去意识以前,凌天爱明明看见祝斐儿的手部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扭曲的动作,这动作看起来,绝对不可能是习惯而为,没准儿就是一个出击的信号。
几天时间过去了,凌天爱在医院里除了吃和睡,就是复健,全身心地投入到康复的治疗当中,也正如她说的——天赋异禀,她的康复速度确实比常人快了十倍,这么重的伤,居然在一周以内就已康复得差不多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在她的家族里非常重视的十六岁生日,竟然要在医院里度过。
“拆、拆、拆,谁说我要在医院里过生日了,全都给我拆掉!”
看着张祁把病房弄成了派对现场,凌天爱就生气,明明已经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了,却非让她在医院里多待几天,做这个检查那个检查的,查个屁啊,本姑娘健康得很,能把你们老医生直接打进太平间。
张祁在外虽总是耀武扬威的,但在凌天爱面前却是整天唯唯诺诺。这下,立马就凑上来哄道:“拆!当然拆啦!一点儿都不好看,你告诉我,喜欢怎么装饰,就算是镶钻石,我也马上给你弄好!”
咳咳——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年迈的咳嗽声,凌天爱顿时就收敛了不少。
“谁说要镶钻石啦?”那年迈的声音慈祥温和地说道。
随后,便看见凌天爱的妈妈推着一位老者,推门而入。
这位老者就是凌天爱的曾外祖母,已有九十六高龄,但却精神饱满、皮肤紧致,乍看不过六、七十岁,一身淡蓝色素花旗袍,尽显雍雅。唯一的遗憾就是,双腿萎缩,已无法行走多年,出入只能靠轮椅代步。
要说凌天爱“怕”的人,大概也只有这位曾外祖母了,不是因为她有多凶,而是因为她有多慈祥、多爱凌天爱。
“曾外祖母,我只是不想在医院里过生日,没有要镶钻石。”凌天爱嘟嘴抱怨道。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哪儿过生日都一样。”曾外祖母说。
“可我就是觉得晦气……”
话音才刚落,费琼便已打着礼炮从门外蹦了进来。无独有偶,就连陈浩和沈馥君也紧随其后,撒着金箔,绕场一周。一位冷峻的篮球界MVP居然做着这种蠢事,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张祁居然还敢邀功道:“这样就不晦气啦。”
凌天爱简直无语了,也罢,这生日只能将就着过了。
收过礼物,许过愿望,切过蛋糕,一切都在美好的气氛里度过,生日会也接近尾声。
曾外祖母忽然慈祥地跟大家说道:“我想跟小爱单独聊聊,你们能先出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