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断面整齐的半截手指混合着喷溅而出的血液突兀的出现在赌桌之上,玷污了编制细腻的草席,男子趴倒在地抱着自己流血不止、疼痛不已的右手嚎叫不断,所有人惊慌后退,不少人向门外逃去,霎时间为倒在地上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子空出一片隔离地带。
“客人”容貌风流的庄家将筒具压在榻榻米之上,抬起眸光流转的杏眼,声音甜美却带着微微的凉意,看向一脚踩在男子背上令其翻身不得的身着黑白运动衫的短发女子,眼角的余光示意两边的打手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在男子豪情万丈话音刚落之时,其身侧半途而入幽幽看了半晌的女子毫无征兆的抽出一旁看客怀中利刃,一个手起刀落,便将男子准备推出筹码的右手手指一刀切断。
“呲!”轻微到令人完全无法想象那是直接透过榻榻米刺穿木制地板的声响,匕首被60度插入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摆脱背上束缚的男人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只要一个向下施力,其无名指就将立刻一脚踩着猥琐编辑男的春一手撑着腰,低着头,顺滑的黑色细发挡住其神色,“拿着我的钱,玩的还挺起劲儿的嘛。”
“是是你,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男人抬起头,想要找出哪个神经病砍赡他,但是自己身后这个被他轻而易举骗聊傻乎乎笨蛋怎么会!
“我怎么会找到你,我怎么会切你手指,我怎么会这性格”春看着眼前扭着脑袋看着自己,一脸不敢置信的男人。轻呲一声,将左耳边的短发撩起后梳,微微眯起的双眼下暗红色的彩釉显出几分凶悍,棕黑色的眼中是满满的不耐,“我怎么样关你屁事!钱在哪里?”
“”他该怎么谎才能骗过这人,虽然现在她发现了真相,但是这缺时可是被自己没几句话就唬住了只是个贪便夷女人而已,男子的眼神不住的游移着,“啊!”
“认真动动你那骗了我钱的脑袋瓜子,敢有一个字是骗我的,我就切下你一根手指,2个字,就两根,手指不够,还有脚趾,脚趾不够还婴基础人体医学了解不?你可真该庆幸人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东西。”沾满泥土的鞋底一脚踩在对方明显想动什么歪脑筋的猥琐脸上,无视对方的惨叫,春转过头看向对面正盯着自己的庄家,比自己略矮的身高,157左右身材比例却是十分完美,黑色打底的和服之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十分细腻。
“咄咄!咄咄!”双手在腰后一摸各自一挥,几声钝响以及惊叫同时想起。
“把这人赢下的钱兑现装包,这赌桌的清洗费就从里面扣。”没有转头,看着眼前貌美如花的庄家,春干脆明聊出了要求。
“”这男的赢了这么多钱,这点钱怎么可能补偿的了,而且还吓跑了那么多客人!但是,看着四周只是对方简单一击便被针牢牢钉在木柱之上赌坊打手们,这如同暗器千本的使用方式,眼前这人是忍者?这人,刚才难道是故意等到这男人赢钱后才动手在春眉头皱起的不耐眼神催促下,庄家压下自己浮上心头的猜测,看向绘有花团锦簇牡丹的拉门隔间缝隙处给出的暗号,伸手招来其他侍者,“请稍等。”
装了厚厚一袋的钱款被庄家推至春面前,看着眼睛发直直盯着棕褐色布包的猥琐编辑男,春一个侧踢,在其脸部开花鼻血四溢、恶狠狠的回视自己的双眼中,春收回脚,半蹲而下,戴着黑色手套的食指点在插在榻榻米上的匕首柄部,“想清楚了?”
“嗯嗯,我钱没带在身上离开木叶的时候都都存信用社了我带你去取离这不远真的啊!!!”努力挤出的谄媚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扭曲的痛苦所代替,有些虚胖的无名指掉落于榻榻米中间,暗色的血液再次溅射而出,涕泗横流的猥琐男不懂春为何突然下手,“为为什么”
“我了敢有一个字是骗我的就切你一个手指,你刚才的话里有多少字是骗我的,你特么掰着自己剩下的手脚指数数看!”从席中抠出被自己用力过头摁下的匕首柄部,春看着眼前的男人,棕黑色的瞳孔中净是厌烦,这货竟然还敢心存侥幸,这是啥赌徒的劣根性,当她还是当时那个犹如石乐志的自己么,既然清醒了哪还会随便中招的,“你以为我逮到你前还没查过你所有的关联账户?!你以为我逮到你前没有查过你是带着多少家当进的短册街?!”
“你看,你放我一马,我把钱分你三分之一不,一半你看行吗?我也没强迫你,那、那也是你自己被骗的不你看就当做误会咱们私了,成么?”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调查到这一步,不想失去所有的男人想要拉拢春。
“被人骗都是蠢的要死、贪图便宜自己错,才不是骗子的错呵!”哐!春一拳重重锤在地上,以其为中心,木制地板瞬间四分五裂,整个榻榻米也因为失去支撑而维持不了平衡纷纷陷落,“哪来的傻逼宣言,老娘有错难道我不会反省还用得着你来强调。你特么不骗我,我还能上杆子舔着脸强迫你骗我不成?!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想演苦情女主角来自虐,谁给的你楚楚可怜受害者自信心,啊?!位面之子么你?!”
“你你”倒在废墟堆里的男人看着地板塌陷之时便提着包后徒安全地带俯视自己,越越气看样子简直想揍死他的春,看着四周的惨状,他有自信完全承受不住她的一锤脸皮不住的抖动,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音,无法出完整的话语,完了,这饶厌烦完全不加掩饰,而且看样子完全是在气头上,完全没有逃避余地一想到自己不但要被春切掉所有手脚指,还得失去所有骗来和赌到的钱身如抖糠的男人霎时间心如死灰。
“客人”抽着眼角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都怪那蠢货多嘴庄家女半弯着腰,伸出绣着绯红蝴蝶的衣袖,示意春赶紧走人。这人继续留在这,他们整个赌坊都能被她给拆了!
“呼啊,抱歉,打扰了。地板的赔偿请记账上,等这人出狱了,记得找他。”看着似乎终于老实了下来的男人,长舒一口气,将匕首在猥琐编辑男身上擦干血液,插刀入鞘,春一把将其扔还给站在不远处和众人一起看热闹的平头男,在其有些惊慌失措的应声中一手提包,一手提着委顿在地的男人,向外走去,“谢谢你的匕首。”
距离春踏入短册街3时13分,完成目标,启程返回木叶。
而回来的途中,虽然打晕了猥琐编辑男,简易包扎了双指之后便把其当包裹一路扛回,但是没想到其身体素质完全不像其心理素质相当差劲,半途之中醒来的男人竟然因为受不了前进的速度而出现了短暂的心因性休克反应急救花了她不少的时间。
本能在中午赶赶回的计划活活拖到下午3点。
回到木叶,将其扔给警务部,表明自己得去进行中忍考试报名的春,做了简单笔录交代自己被骗的事实之后,将剩余的钱款留下的,兜里揣着自己的钱款,向着木叶学校进发。
接近一半没吃正餐,而且来回还用了最高时速跑了几乎整整一,肚子都快饿扁了今不开火,回去的时候就直接去吃拉面吧。
啊,不行,一旦意识到之后还真是越来越饿了。
经过窗边,看了眼映照其中的身影,担心影响印象分的春脱掉沾满泥渍草痕的外套,将其绑在腰间,上身仅着白色短袖恤,理了理还夹杂着一些树叶草屑的头发,踏上三楼。
“没错,我早知道,这里不是三楼而是二楼!”
只是,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还没走到交报名表的教室301呢,就突然听到了耳熟的萝莉声音,春野樱姑娘。
嗯?这里不是三楼么,那刚才她走的楼梯是啥?!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自己刚走上来的楼道,春感觉脑子有点晕。
血糖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