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黏连程度
再生能力强的能话的寄生虫么?
突如其来的反胃感令春就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没了兴致。
“真是过分呢,竟然这样阿飞。”哇,这个木叶忍者脸上的嫌弃简直是防毒面罩都挡不住。
“阿飞?”
“呀,春桑幻想过头都出现幻觉了吗,竟然还替我取了名字。”就算是对自己漏嘴的补救,这货竟然敢污蔑她脑子有问题?!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春桑终于良心发现不该继续下去了?”偷睁着眼看到将自己衣服裤子穿回原样的春,胧虽然不知道春突然收手的理由,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嘴贱。
“你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必须继续耗费心力的理由?”纯粹只是为了解答自己之前产生的疑惑,完全没想着去追根究底的春白了胧一眼,“之前的被害妄想就够我吃惊的了,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自我意识还能自恋到这地步?”
将胧解下,绑回原样,一把扔回墙角,春蹲在桌边,取出蜡烛点上,把玻璃缸架上,石灰色的块状物体正静静躺在其郑
用装饰用的石棒戳戳,没有反应。
断层与表皮看起来毫无差别,看不出任何纤维组织。
想了想取出银针,刺入,拔出没有变色反应,没有硫化物。
“噗哧!噗哧!咕嘟!咕嘟!”像是什么在翻滚煮沸的声音从春面前的玻璃缸中传出。
“哇啊,这翻脸不认人、用过就扔的态度,难怪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看着专心盯着面前,完全没想着继续理自己的春,胧撇撇嘴,转过身面向墙壁。
加点水,搅拌搅拌,30分钟后,本是一个整体的灰白色柔软块状物,慢慢的有什么从中分离出来,缸内逐渐变得浑浊
“春桑,你那是玻璃制的吧?”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本是转头面对着墙壁的胧提高音量叫了春一声。
“?”春条件反射的回了头。
“噼啪!噼里啪啦!嘭!”没想到此时玻璃缸竟突然炸开,锋利玻璃片犹如子弹滑过措手不及的春的脸颊。
眼见着四散的玻璃就要飞向正在睡梦中三,在三人正对方向,玻璃碎片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所挡,发出阵阵闷响后纷纷掉落于地。
“唔!”虽然11挡住了大部分,但是最开始的几块碎片还是在春身上留下了伤痕。
竟然忘了这不是耐高温玻璃制品了,将玻璃块从脸上拔下的春,脱掉防毒面罩,取出镜子,将脖颈处的碎片也拉出来暗红色的鲜血立马顺着脖颈溢了出来,不仅弄脏了浅色的和服睡衣,还滴落到了脚下榻榻米上
“咦,春你怎么受伤了?”早上一觉醒来,山花奈就注意到了墙角叛忍胧身边坐着的似乎精神有些不太好的春,衣着整洁的身上,脸上和脖颈处贴上了昨入睡前并未见到的纱布。
“哇,这窗户和墙壁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破破烂烂了?”山田远指着看起来虽然收拾过,但是还是留下不少无法修复痕迹的墙边惊呼出声。
“是我做实验之前,忘记确认设备质量了。”黑亮的短发半遮住眼睛,即使无法看清全貌也能感受到春十分懊恼,“抱歉!”
“唔唔唔!!!”哇,看这人不甘不愿认错的样子哈哈胧虽然无法直接嘲笑出声,但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
“这人是怎么了?”躺在地上的叛忍胧身体似乎有些奇怪的抖动着,快速洗漱完毕的江原边换衣服边提出疑问。
“抽风了吧。”没什么好气的回答后,一脚踢开十分努力挪动着蹭到自己面前仰起头想要表达慰问之意的胧,春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而随着春的起身,众人才发现,春的腿似乎也受伤了,左右脚明显的存在差异虽然看她踢叛忍胧的力道,那受赡腿似乎并无大碍,“我去结账,你们吃完早饭就下来吧。”
“砰!”看着撞上墙壁发出不声音的叛忍胧,三人面面相觑,即使打心底憎恨着对方,此时也不免有一丝丝同情起他而且,春做的实验是那么危险的吗?话春都受伤这么多处了,他们三竟然都没听到半点动静,他们是睡得有多死啊!
楼上这边三正懊恼自个儿的警惕性太差,楼下这边春的心在滴血。
除了住宿费以外,还有房间里弄破的玻璃缸、弄脏的睡衣和榻榻米、弄破的窗户以及墙壁本就不是多么丰腴的钱包以令人肉痛的速度干瘪了下去,这部分还不能走公费报账她怎么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