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的是我啊!”余小欢不由地感叹道。
她以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墙上的画像以及那位杀手的屠杀事件上,自然不会注意到她这么一个小罗罗的自言自语,可事实上,她这话刚说完,她身旁一个头戴斗笠的剑客就缓缓转过头来,一动不动地观察她。
可她自己完全没有觉察,还沉浸在画像的相似度上。
“怎么画的这么丑,脸上挂了一道疤痕是什么意思?”她降低了声音继续嘀咕,“难道雪七姑娘以前脸上是有疤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又自己答道:“怎么可能嘛,要是她脸上有疤,我脸脸蛋怎能幸免于难?而且,要是突然发生脸上的疤痕突然消失这等离奇之事,雨一师姐怎会完全没有提起过?”
她转头又想,定是作画之人没见过雪七的面目,胡乱猜测着画的吧。
不过,她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别人胡乱猜测的,这脸型、这眉眼、这嘴巴,还有这发型,除了那道横空出来的疤痕,怎会与自己如此相像?莫非,雪七姑娘以前行走江湖时,画了特效妆不成?
余小欢正一通乱想着,骆乐弟弟终于挤了进来。
骆乐暗暗地扯了扯余小欢的衣袖,说:“姐姐,咱们走吧,找小鱼要紧。”
余小欢差点反问一句:小鱼是谁?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胡诌有个弟弟的时候,随口给人家起来这么一个随便的名字。
“你不觉得,”余小欢指着墙上的画像问道,“这人长得有点像我吗?”
她觉得,骆乐肯定也看到了这张画像的,与其等他旁敲侧击的,还不如自己先提出了这些显而易见的疑问,也好证自己“清白”。
骆乐心想,我总不能说我自己画得不像吧?
可是,他又隐隐感觉到,好像这热闹闹得,有点太大了,不然他不会急着叫余小欢走。
“额是有点”
他拖拖拉拉还没说完,旁边同样听到余小欢问题的人,已经上上下下将画像和余小欢对了个遍,甚至还用手比划起来,把自己的手掌隔空划在余小欢脸上,充当画像上疤痕的位置。一通比划之后,操作之人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哇,你真的是杀手啊!”
不知道是谁失声叫了出来,围观的众人愣了愣,顿时往外弹跳了两步,躲开危险的中心。
那些被雪七杀手臭名昭著的名声吓坏的百姓倒抽了口冷气,纷纷反应过来,赶紧作鸟兽散,一窝蜂似的散开,找了个自以为已经是安全的角落,躲起来继续看热闹。
剩下那些,或佩刀或佩剑的江湖中人,纷纷悄无声息地往后挪出一步,扎出一个稳定的弓步,同时使用武器的手悄悄摸向自己身上的武器,体内暗暗运转内功,将内力贯彻在握紧武器的手腕上。那些眼睛,均像见了猎物的猎狗,紧张、如饥似渴,但却全神贯注,一眨不眨地盯在余小欢身上,只要余小欢胆敢轻举妄动,他们就会第一时间扑过来。
唯有那位头戴斗笠的剑客,还是双手交叉于胸前,怀里抱着一把宝剑,双脚并列地站着,丝毫没有要提前拉好架势的样子。
“这就被认出来了?”余小欢心说。